一夜奋战,换来的,是酣睡的男人那渴睡的嘴唇。
此时,它微张着,诉说着主人的新奇。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光穿过窗帘洒进屋内,我缓缓的醒了,下意识的将手探入枕头,一摸,什么都没有,猛的一醒,发现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一个美丽荒诞的梦。我笑了,苦笑,老天和我开了一个荒诞的玩笑。
猛的一起身,我试图从床上坐起,不料下身竟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怎么回事?
我流初男血了!当我从眼球摄取到的信息中翻译出这么一个信息时,大脑登时一阵眩晕:他妈的我是不是见鬼了!只听过有处女落红的,怎么会有处男喷红?我靠!
当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倒翻着站起来时,是屁股朝后撅起的,从后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患了类似驼背的先天性残疾。
哎,现在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被破处的痛苦了。
不过奇怪了,为什么主导者是我,按理说痛苦的应该是她呀,干什么会是我呢?
``咕咚!``
仔细思考人生最大不解之谜的我,毫不留神之下,一脑袋撞到了墙上,本已脆弱至极的小弟弟更是大受打击,此时,我又一次幸福的晕在了地上,免受一番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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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之都‘大地向来不乏优秀的游吟诗人,他们用细腻的嗓音将一个又一个神圣英勇的事迹吟奏成曲,在大陆上广为传诵,然而最近几周,这里来了一个奇怪的游吟诗人,他携带着一种怪异的乐器,更是用粗旷的甚至可以说是五音不全的嗓音唱着一些莫名其妙但是却有一种独特之处的乐语。
又一个清晨,当黎明将曙光绽放的晨曦,我穿着大风衣,头戴一顶异常大的毡帽,帽沿压的很低,让人即使仔细观察也看不清楚我的面貌,风衣里面被一个硬物顶出一个长长的把状,带着一丝弧线上扬。
匆匆的,如预期一般,当我用五音不全的嗓音,不入流的漫弹唱完一首齐秦的《狼》,然后神速离开之后,广场上响起惊涛骇浪的巨大掌浪声,尽管他们不明白`狼`是怎样一种生物,尽管他们不明白我的弹奏和我那唱的很烂的声音,但是对于音乐有着先天天赋的他们,很自然的就领略到了其中所要表述的孤独与坚决。
远远的,我仍旧能听得到,城市里还传播着《狼》的声浪,那些平时为细腻嗓音所折服的女人小姐们,此时都睁大眼睛,竖着耳朵聆听这粗迈豪放的《狼》之独曲。
《狼》啊,很久以前,我不就是那匹狼么?为了心中的坚持,最后得以成功,可是啊,大家都知道,``狼``这种生物,是没有固定的窝的,一旦找到了停泊的森林,不要多久便又要离开,寻找新的``家``。
这才应该是〈狼〉,而现在的我,又怎是一曲〈狼〉所能表述的?
哼…
微微低了低头,我发出一声轻微的自嘲,将头上那顶大粘帽摘下,望向
新生 游吟乐者和他的怪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