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舞早早的就坐在书房中,今日还是只有她一人听黄金讲课。
楚醇不知道跑去那里,好些天没来听课,昨夜听清歌说清乐跟着楚醇去了楚家二少楚陶,楚舞这才知道楚陶已经回到了城中。
而十九,自然是和陈伯去了酒窖。
陈伯刚回留了一封信给楚老爷今天一早带着十九就匆匆回了酒窖,接着和林叔胡叔研究酿造新酒。
昨夜听十九说今日三年前入坛的新酒要开坛。
这新酒的方子陈伯同楚老爷还有胡叔林叔五年来的心血,楚老爷和楚夫人正在外做客,今日便是四人定下开坛的日子,楚老爷暂时无法回府,离开府时便留话给了胡叔林叔开坛不必等他,只需给他留一瓶就好。
不想陈伯也提前回来了,从下人口中得知了楚老爷留下的口信,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
他本就是爱酒之人,在回来的路上,陈伯算算日子生怕赶不上如今赶上了楚老爷又不在府中,他正纠结要不要等改日子等楚老爷回来再一同开坛,可这订好的良辰吉日若是改了便就要等下月。
回来不过几个时辰陈伯就已经等的心如被滚油烫着,灼心的厉害,可偏偏有兴奋的很。
如今一听家丁告知楚老爷的口信当时就笑得合不拢嘴,今天天不亮就带着十九骑着两匹骏马匆匆去了酒窖。
楚舞也是今早起床了这才知道十九一早随着陈伯去了酒窖。
被子被挤在床角不成样子的,楚舞一脚翘在一团被子上头,一脚搭在床边呈大字躺在床上。
她在想,脑子全是昨夜自己踮起脚尖轻吻十九的场景,不由的小脸一红,赶忙用手捂住小脸。
好在身边没人不然定是要吓着,一个人的脸怎么会红成这副模样。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楚舞赶忙坐起身子朝着门外喊。
“原来阿楚已经醒了,今儿早的时候十九还叫我来喊你起床,说是黄夫子今日上课。”
清歌听见楚舞回应便推门进去,手中还端着一盆温水。
“十九叫你来喊我起床?她人呢?”
清歌往窗边走去,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桌子上,这才回过身去衣柜边拉开柜子,替楚舞选择今日要穿的衣服。
清歌道:“十九今早一早就和陈伯去了酒窖。今想穿什么样式的衣服?”
楚舞道:“一早就走了?可留下了什么话?左边那件粉色的。”
楚舞探了探脑袋,指了指那件自己最喜爱的粉色衣服。
十九道:“嗯,一早就走了,留话?也没留话就叫我来喊你起床。穿这件?”
清乐拿出衣服原地回身问楚舞,楚舞挠了挠耳后。
楚舞道:“算了,换那件青色的吧”
昨夜睡觉前她还想着穿这件新做的粉色衣裳给十九看看,哪知道今天一早十九就去了酒窖。楚舞登时没了穿那件衣服的心思。
接过清歌递来的衣服,慢慢穿好。
清歌道:“今早黄夫子会来,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会?”
楚舞回道:“不了,衣服都穿好了,洗涑好吃个早点就差不多去书房了。”
“嗯,也是。”清歌听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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