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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7)[1/2页]

红尘一吻 剡溪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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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德捏着锄头来到长发家的台门外,喊了两声:“长发,长发。”听听里面没有回应,就只好从外面走进天井中。向左边一看,西厢房的门开着,知道长发在家,就又喊了两声:“长发,长发。”这时,听到屋内低沉地应了一声:“嗯。”成德听里面在应声,便走了进去。看见长发斜倚着小桌子,坐在旧竹椅上。成德就对他说:“下午全队都去锄草茎,要出发啦,走吧。”成德见长发懒洋洋地,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又加上一句:“是你嫂嫂叫我来喊你去干活的。”长发听成德说是嫂子说的,便很不情愿地从竹椅上站了起来。问成德:“你,你刚才说,说是干什,什么活去?”成德笑着故意说:“你耳朵聋啦,我刚才大着声说锄草茎去,你怎么会不听见?”长发咧了一下嘴说:“没,没留神,不听见。”成德笑着说:“就算你不听见,现在总听见了吧?快走吧。”长发一边“嗳嗳”地应着声,一边摘下挂在墙壁上的破竹笠,随手关上门就要上锁。站在天井中的成德,一看他空着双手出来,就赶紧说:“别上锁,你连锄头都不拿啦?”长发这时才想到,又忙推开门,走进屋内拿了一把锄头出来。重新关上门,上了锁。成德打趣地说:“长发,你今天是:讨饭的,忘了拿讨饭碗了。”长发也不回答,只是闷着头,跟在成德后面“嘿嘿”地笑了两声。成德本来想逗他乐,见长发总是无精打采地不愿回应,也就只得作罢。两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了队里。
      福生队长见多数人已到,便带头出村去了。今天下午是去堤坝内的田畈里锄草茎,把田边的草茎锄倒,等晒几天干了后,便堆成堆,准备烧焦泥灰。这种草茎烧成的灰,既有泥,又有灰。烧过的泥都变成红黄色,泥中掺和着灰。这种焦泥灰,既长作物的根又保暖,是明年早春育秧时的好肥料。可是,必须在深秋时节,待长的草老了,但还未衰败前,就连根带泥地锄倒。烧成焦泥灰后,集在一起堆成一堆,以备明年早春育秧时用。现在正是锄草茎,烧焦泥灰的季节。成德见队长带头走了,他也跟着大家走,长发一直随着他的后面不出一声。
      妇女和姑娘们总是拖在男人后面,三,五作伴地,叽叽喳喳地说笑着,和男人们拉成一长队出村去了。此时,书君却夹在姑娘群中,向姑娘们有搭没答地强搭着话头。有几个姑娘在挖苦他取乐,书君却是自得其乐,洋洋得意。仁花在其中不发一言,顾自走路,时不时不出声地鄙笑一下。
      一队人来到了自己生产队的田头后,就分散开来,每人一段田埂,长发在成德后面的一段。此时的书君,在姑娘群中夹不住了,也只得走到成德前面的一段田埂上来锄草茎,这样和成德讲话方便一些。几个姑娘散开在附近的那条田埂上,她们也喜欢干活时相互近一些,可以说些闲话解除一点劳动时的疲劳。书君时不时地向着仁花那边望望,他是竖着耳朵在听仁花她们几个姑娘,不时地飘过来的笑语声。在书君听来,这是最最悦耳动听的美妙的音乐。不,世上不会有如此勾魂摄魄的乐曲,这是天上传下来的。特别是当他听见仁花的清脆的说话声和笑声时,他的灵魂早已飞到了仁花的那边。他失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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