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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凰赋 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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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轰——"以往湛蓝的天幕之中,堆满了厚重的灰色云层,云层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雷电的轰鸣之声,响彻整个天际!
      临禹国皇宫西南方,有一处冷清非常的地方——水彤宫,那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早已模糊本来面目的宫门,散发着颓败之气,紧紧关闭着。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若有似无地从宫门之后传来。低低的,透着沙哑,听上去像一位久病的女子。
      宫门之后,是杂草丛生,早已荒芜一片的院子。即使现在时值盛夏,这里没能感染到外界的一丝生机不说,还盛行着是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气,时不时地渗出丝丝森冷之意。
      院子之中,是一座已经破败到无法修茸的二层阁楼。先前的咳嗽声便是从那阁楼的二楼传来的。
      二楼。
      一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房间,房门紧闭。房中有一股浓郁到无法消散的气味,那是血腥味和廉价的草药的味道,在空气之中酝酿,让人压抑,让人作呕。
      就在这样的房间之中,一个身着半旧素衫的女子,半卧在一张破旧的美人榻之上,断断续续地咳着。
      “咳咳,咳,呕,唔——”素衣女子一只刻满风霜岁月的手紧捂在嘴边,拼命地咳嗽着。每咳一阵,她都要喘息许久,似乎一阵地咳嗽都耗费了女子全部的力量,而不得不停下蓄力。张满老茧的手呈现出一种灰黄的颜色,指缝之间则缓缓流出暗红色的血液。让人看了好不心惊!
      再观那女子的面容,面黄肌瘦,两颧突出,下巴尖细。女子的两颊深陷,那一双妖异的紫色双瞳孔的眼眸全然没有了以往的神韵,显得很是呆板,在听到外面的喧哗声时,也丝毫地变化。
      “吱——”一声门响之后,一大群宫人簇拥着两名身着明黄色衣袍的人,走了进来。
      众人站定之后,为首的男子见榻上的女子迟迟不行礼,英挺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边上的一太监立即会意,傲慢地上前一步,一甩拂尘,吊着嗓子尖声地“大胆!婕妤封氏,见了天子,为何不跪?”言语之间不乏嘲讽和命令的意味。
      过了许久,就在那太监双腿开始打颤的时候,那榻上的女子才扭头施舍似地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行礼,反而一勾嘴角:"只要一出这水彤宫,你们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便可受万民敬仰。又有何必要,屈尊降贵来这冷宫,让一个永,不,可,能给他行礼的贱人给他行礼呢?"
      那太监的死鱼眼一瞪,只待呵斥,却听一道虽悦耳但透着讥讽的声音打断了他。
      “姐姐,你也别这么自己贬低自己呀。什么贱人不贱人的,你这不是在侮辱这个词吗?”女子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宫人们便毫无顾忌地哄堂大笑起来。
      这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的讥讽之意,却并没有让那榻上的女子的脸色出现任何异样。女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们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群小丑。
      这个认知让那出言讽刺的女子大感愤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榻上的女子。可是,一想到今日来这儿的目的,女子就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柔柔地环着身旁男子有力的臂膀。
      沉默至今的男子直到这时才对着一旁的小太监,硬梆梆地吐了两个冰冷的字;“念吧。”不待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小太监立刻会意地走上前,打开手中的那一卷明晃晃的圣旨,清了清嗓子,尖声道:“婕妤封氏夙诺接旨——”喊罢,也不管榻上的女子如何反应,又开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婕妤封氏入宫十一年,无一所出,且德行有亏,性行暴躁,不守妇道,犯有七出之罪。今赐一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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