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月31日,是白哉大人的生日,特奉上一篇贺文,祝白哉大人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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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不时划过几道银色的闪电,像撕裂猎物的獠牙般,生生撕开无尽的黑暗,却只给人一种寒毛倒立的恐惧感。
雨水带着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索命般,降临于大地,让人胆寒,仿佛只是沾上一滴就会错骨扬灰。
路边的观赏树木,枝条在狂风暴雨中如千魔乱舞般,摇曳,刺耳的“哗哗”声仿如厉鬼索命般,折磨耳膜的同时,也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白哉像是有点受不了般揉揉耳,按按太阳穴,直到感觉安静些才将手放回方向盘上,俊美得令人嫉妒的精致容颜却从始至终都处于平静无波状态,连短眉都未曾挑起半寸。
因为不久前接下的case突然临时有变,而不得不加班,结果等工作到一段落时已经11点多了,刚刚离开办公楼就碰上暴雨,而不得不折回办公室拿伞。
真是令人不爽的感觉。
雨刷在前窗玻璃上来回扫动,将积染上的雨水抹除,以给车内的人在这纷如麻雾的雨中营造出一个清晰的视野,硬质毛与玻璃摩擦,发出极轻微的声音,在这雨水如雷的环境却也清晰传入白哉耳中,只让人感觉有什么也在不断刷搔着心脏,一阵阵预兆不安的抽痛感阵阵袭来,如这令人悚然的雨势。
想起不久前同事说起的诡异事件,被害者也都是在这样声势悸人的雨夜里莫命丧命的,死因初步判断是被某种力量撕碎内脏导致失血过多,但诡异的是遗体上并没有这样的伤痕,现场连滴血都没有,干净得像被什么舔过般,令人毛骨悚然,警方至今为止别说凶手,连凶器都还不知道是什么,虽然已经封锁消息,但还是造成人心惶惶,没人敢在夜里孤身上街。
“所以说啊,白哉,不要一个人上街,你这么俊美,很容易成为那个鬼怪的目标的。”这是同事松本最后说的话,当时还带着半调侃半严肃的语气。
鬼怪吗,无聊
白哉甩甩头,努力将脑中那些不着实际的怪异想法抛除,作为接受过严格教育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最讲究事实的律师,他当然是个严格得有点固执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那些鬼怪之说,当时也是这样说的。
然而,下一秒,当他不经意回头扫视窗外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映入幽深如寒潭的凤眸里的情景,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白天用来教训不负责秘书,并在不久前坚定过的想法。
雨依然在下,且仍大得令人睁不开眼,好像重重吞噬真实的迷雾般,但在这漆黑如墨的黑夜里,却仍让深空邃似寒潭的紫眸里映出一团黑影,确切地说,是在那如要融入墨夜的黑影里,兀自冒出的一抹橘,似夜里攸地钻出太阳般,格外夺人眼球。
白哉的处事原则是事不关已,决不插手,现在也应该什么都管,直接加速开车回家,免得惹麻烦上门,那大概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而已,更不用说自己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也应如此。
但白哉却感觉像受到什么蛊惑般,第一次凡事都漠不关心的自己居然也就这样违背自己的原则,停下车,撑起雨伞向那团黑影走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曾让人惊叹只有钢琴家才拥有,也无数次不加迟疑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此时却像对未知事物产生恐惧般,犹豫不定地停在那团黑影,那抹橘上空,思考地该不该,会不会打扰到对方。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在白哉还在作第一次的复杂思想斗争时,雨势非但未小,反而有骤强的趋势,携风钻入颈间的雨滴提醒着自己必须早作抉择。
犹豫再三,白哉微闭上眼,睁开眼后,幽深的凤眸已恢复往日的冷漠,以神经无法回悔的速度拉开“橘”上的黑影,冰凉柔软却略硬的触感告诉他这是一块布,那种古代用来遮蔽风沙的披风常用的帆布,只是这诡谲的黑色令大脑第一联想到的是电影里吸血鬼用的斗蓬。
贺文:雨夜拾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