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我面禀庄主。”
江璟微一停顿,想猜测这小子心里有何盘算,但脑中颠来倒去尽是当年川西草甸上的情景,疑惑与伤痛一齐涌上,再无多余心思去管闲事,便说:“我说了不需你服侍。你有甚么请求,先说出来,我自会好好思量。”
这话一出,背后的康浩陵登时寂然无声。
江璟倒是讶异,不禁略略侧头回望,见康浩陵忽然满脸羞赧之sE,皱眉道:“是跟你义父有关么?若你义父有任何缓急之情,尽管向我开口,我一定尽心尽力。”
康浩陵不知他这一言是极重的允诺,这是说,只要李继徽有何急难,有求于他,哪怕要他冒着被追捕的风险、重出江湖,他也绝不推辞。康浩陵道:“不,不是义父,是…是令徒。”
若在平时,江璟立即会明白康浩陵有意求亲,但他此刻心智全用在了推想殷衡的作为上头,被康浩陵的吞吞吐吐搅得无计可施,又问:“怎么跟真儿有关了?”
康浩陵一笑,鼓足勇气,猛地在山石上跪了下去:“我,我,我想请庄主把司姑娘许给…许给我,让我…让我照料她一生一世!”他说出第一句时,羞得耳根子通红,说到第二句时,x中一GU热念油然而生,只觉确然全心盼望要照看着心上的那少nV,便与习武一样,甘愿以一生一世去承诺,于是羞怯不再,说得十分响亮。
江璟不料他拣中这节骨眼来求婚,虽然早知二人情投意合,也怔了半晌。俯看康浩陵在崎岖山石上对自己拜了三拜,挺起腰来,面上表情又期待、又慷慨,就算自己不答应也要力争到底似地,一时实不知如何应对,只说了声:“你先起来,下山去!”扭头便走。
康浩陵被庄主一句不疼不痒的话打发,莫名其妙,心想这么大的事,你答应或不答应,总得给我句准信儿啊?当即发挥那日苦缠常居疑、救出司倚真的傻劲,跳起身来跟上去。
江璟为人不喜多话,悲痛之余更不想多所应酬,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康浩陵说了这许多话,乃是为了不令其练武分心,已是极限。此时有心要甩脱康浩陵,运起回空诀,不仅上山上得甚快,脚下的石板更被他踏出了许多裂口,随着脚步飞出,碎石屑扑簌簌地往下直落。康浩陵攀爬山石,被迫得左闪右避。
康浩陵不屈不挠,还道庄主拿不定主意是否将nV徒许配,要先考较他功夫,于是解下未出鞘的长剑,念着回空诀的前头数句,一边击打石屑,一边提气追赶。好容易翻上了山径,却见江璟又已跃到十多丈之上。
方才是他攀爬山石而江璟行走山径,现在换了他在山道上奔跑,江璟挺身在峭壁岩石间飞跃向上。自己方才手足并用才攀上,这庄主却有如腰间系了绳索般轻松,现下换作自己占便宜走山道,绝不可让他瞧低了。“我跟殷迟赛脚力,也不曾输他太多。殷迟轻功那么高,难道你还能更强?”
[就Ai中文,92中文,9Ai中文!]
四十 罚酒 6 崖上求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