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屋,迳直走向侍桐所居的偏间小房,隔着帘子说了声:“我有事找你。”便掀帘而入。
果然侍桐正坐在窗前发怔,指间掂着一件细小物事。见小娘子亲自来此偏房找自己,吃了一惊,忙站起身来:“小娘子怎不唤我出去?房里狭小得很,又不大g净,怎么自己进来了?”
司倚真心中微有失望:“从小到大,我来找你陪我出去玩耍,不知踏入你房里多少次了,你怎么跟我生疏起来?”笑道:“你双手这般巧,若是这小房还不算g净,那我的屋子更是猪窝啦。我在三峡船中说过要问你一件事儿,所以来寻你。”
侍桐道:“是,是…小娘子要问我甚么?”一掠手,将那物事揣入了衣袋,忙来招呼小娘子就坐。司倚真对她暗藏物事的举动装作不见,坐在她床榻边沿,拉过她一只手,说道:“咱俩说话不必绕弯儿。侍桐姐姐,我问你,你这趟在外,可是遇上了喜欢的郎君?”
侍桐又是一惊,手上用力摔了几下,想挣脱司倚真掌握,司倚真却握得老紧。侍桐做惯粗活,哪里能像她的小娘子,练武之余,还有仆妇服侍一双纤手,养得如同不会武的姑娘一般细nEnG?然而她的手遇上了司倚真的武人之手,却被扣住了怎样也挣不开。司倚真不去握痛她,她却怎么逃也给捉得紧紧的。
司倚真微笑道:“别挣啦,老老实实交待,我就替你作主。”她素X好强,对上娇柔怕羞的侍桐,说起话来倒像她是姐姐,而侍桐是妹子了。
侍桐低垂下头,支吾片刻,又偷偷瞟了小娘子一眼,细声说:“小娘子都知道了,那我…我…认了便是。”
司倚真抿嘴一笑,问她:“是在川北遇上的?”
侍桐道:“你又,你又…怎么知道的?”
司倚真道:“我见你献药材给师父时,神态不正经,便知有鬼。”
侍桐急道:“我怎么不正经了?”忽然间脸sE发白。她在大湖之畔撞上毒发晕厥的殷迟,当时殷迟甫受断霞池浸洗之刑,遭天留门人扒光了衣物、遗弃在地。她为了赶紧救人,原没计及其他,心中没太多男nV之念。可是,可是后来在一条小溪之中,殷迟又这么在她眼前lU0裎以对了,而那一次,还有后来的许多次,她自己也未着寸缕……
司倚真道:“好,我不逗你。跟我说说,那好福气的郎君叫甚么名字?是何处人氏?”侍桐迟疑不答。司倚真虽说不逗,忍不住又道:“你不说,我便不替你作主,让师父将来把你许给外边不相g的男子。”
侍桐仍是不言。这却不是她害臊,而是想起了殷迟的身世隐秘:“我听了他生病昏迷的梦话,才知他出身那样惨,又给使毒的恶人整得半Si不活。他醒来发现我都听去了,那时他可有多焦急、多难受?”牧民帐房中,殷迟冲着她怒吼的情景晃过眼前,“嗯,他不准我对别人提起一个字,我便不提,只因这会害了他。纵是小娘子问起,我也…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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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诉秘 5 私恋难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