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子山庄做什么。”第一个人道:“陆潇然先生这话才是在理。”
那陆潇然哈哈大笑,很是得意。那第二个人又道:“天志宫极为神秘,几百年来也未有人寻到过,只怕并非在此地。”
三个人边走边说,踏着满地残骸,渐渐走来。
兮若抬起头,看见当中一人形貌勇武,傍边两人皆是一袭青衣,竟是赵泰阿与那什么“鹿门二仙”。她心中正是悲愤,相见之下,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一时间血脉贲张,也管不上其他,一手抽出镇星,便冲过去。
那三人不料这废墟之中还有人在,都吃了一惊。兮若手腕一抖,使出“春眠不觉晓”中的“寸草春晖”,斜斜地向赵泰阿心胸刺去。
赵泰阿匆忙拔出佩剑,挡住攻势,仔细一看,见来人居然是叶兮若,转惊为喜,嬉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倒命大,竟然还没死,长得倒是越发美貌了,急冲着我来,却是想我了吗?”
兮若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叛徒,我是日日夜夜的想着你,却是想着在你心上刺几个透明窟窿!”
原来鹿门二仙中那胖的便是陆潇然,他见兮若未死,手舞足蹈地奔过来,道:“哈,原来你落入东海也没死,好得很!”
何星飞见他疯疯癫癫地朝兮若而去,心中着急,挺身而出,挡住他道:“你要做什么?”
陆潇然见平地里冒出个小子,也不把他放在心上,随手一掌拍向他胸口,道:“老子要做什么,却管你什么事?”
何星飞胸口遭他一掌,连退了几步,坐倒在地,口中一甜,吐出血来。却见那陆潇然击了他一掌,自己却像只断线的风筝,直往后飞去,摔落在地上。
陆潇然纵身跃起,满脸惧色,哇哇乱叫,大呼邪门。原来星飞情急之下,玄功催生,那陆潇然又是随意一掌,没有丝毫防备,竟被他劲力反弹将自己的掌骨折断了。
他那瘦子师兄看见这等场面,也是惊异无比,走到陆潇然处,默默地帮他接骨。
却看兮若那边,“春眠不觉晓”虽是四季剑法的入门招式,她在忘忧岛日日练习,早已纯熟,赵泰阿的泰阿剑虽利,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破绽,两人越打越快,身边尽是阵阵剑影。何星飞才练得几日剑法,不知如何帮忙,看见兮若一味狠斗,不禁捏了把汗。
两人又斗了几十剑,赵泰阿“哈哈”一笑,道:“大小姐,你这入门招式可练的甚是熟练,却看我这招你如何应对。”他说罢,横剑一振,立时变了招数,兮若看了脸色微变,暗道,这贼人竟已经练到了“仲夏苦夜短”。
她心中一惊,剑法登时乱了,左支右挡,娇喘吁吁,眼见便要输了。何星飞看她渐渐不支,抽出长庚,一跃数丈,也不讲什么剑法剑招,大力劈下。
赵泰阿眼看就要取胜,不料斜刺里杀出个人,忙挥剑去挡。何星飞刚才挡了一掌,对驾驭体内真气已有了些心得,见赵泰阿剑来,暗想他的剑势比起海鱼尚且慢了几分,我便把长庚当做鱼叉好了。当下运足气力,长庚一劈之下,竟将泰阿平平斩断。
赵泰阿见生平所持神剑竟然被断,一时惊讶万分,手握断剑,往后连纵了几步。
兮若刚才神经紧绷一味狠斗,见星飞一剑将泰阿斩断,顿时松弛,手上一软,镇星竟然掉落到地上。
此时,赵泰阿一方宝剑被断,见何星飞手中长剑极为锋利,不知他底细,不敢妄动。鹿门二仙那边,才接好掌骨,正在观望。叶兮若与何星飞这边,一个手足已软,一个不会武功。三方一时间相视而立,僵持不动,这番场面,虽然十分滑稽,却是惊险异常。
过了良久,只听陆潇然狠叫一声:“小子,再来吃我一掌!”
他打破沉寂,一跃而起,举起断掌,击了过来。何星飞见他气势汹汹,竟还拿断掌来攻,毕竟生平第一次与人过招,心中惊慌,忙运真气抵御。
那陆潇然右掌一缩,突然凌空换成了左掌,这次他知道何星飞高强,不敢怠慢,使出了十分劲力。
何星飞见他掌风大作,一时寒气列列,破空有声,心下一阵慌乱,所具真气便散了一分。被他一掌按在胸口,只觉得一道寒气透过心房,五脏六腑好像尽皆碎了,耳边嗡嗡做声,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赵泰阿见他原来如此不堪,惊惧之心大去,想到断剑之恨,挥起只剩半截的泰阿便向他头上砍去。
兮若见何星飞七窍尽流出血来,瘫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又急又恨,双臂一张,挡在他身前,冷冷地道:“赵泰阿!你个不得好死的恶贼!你要杀他,便先杀了我。”
赵泰阿狞笑道:“叶大小姐,本来你这般美若天仙,我可舍不得杀你,只不过这次你却非死不可了!”说罢,提剑便要刺来。
第十八章 利剑长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