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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魔教教主[1/2页]

非攻之长庚凌日 范范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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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星飞听得她们脚步去的远了,缓缓睁开双眼。
      一时间,广场上寂静无比,与之前的人声鼎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的耳中不禁有了幻听,仿佛兮若与徐策还是仍旧在拜堂,四周仍旧是人潮涌动,只是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看向他,他就像一个孤魂野鬼,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
      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也忽地阴沉起来,天上落下了丝丝牛毛小雨,滴滴砸在他已是冰冷的脸上,他被寒气一激,又咳了一阵,只想躺在此处,慢慢死去罢了。
      忽然,一道黑影如大鹰一般从天而降,静静落到他的身侧。
      何星飞此时万念俱灰,也不问是来者是敌是友,只是复将双眼一闭,不愿看他。听得那人慢慢踱着步,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嘿嘿地一声笑,突然出指如风,迅捷无比地将他周身穴道尽皆封住。
      何星飞两眼仍旧闭着,既看不见,也不愿去看,只觉得身体被那人一把抗在肩上,便腾云驾雾般地随着那人或跑或跃,且走且停,不知高低。他此时便如一具行尸走肉,沿途中或被树枝戳到,或被石子磕到,也全不在意。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觉着身子一轻,被那人重重的掷在地上,额头撞到边上石头,顿时有粘稠的液体流了下来。
      何星飞被那人一摔,胸口一阵沉闷,又猛烈地咳了起来。那人伸手将他穴道解开,便自行去了。
      何星飞听他脚步声渐渐不见,便睁开双眼,只觉得光线昏暗,原来到了一个石洞中。这洞中桌椅摆设,倒是一应俱全。
      他看了片刻,心中暗道刚才那人莫不是吕先生,随即又觉得那人身形脾气与吕岩全然不同。这般想着,忽地胸口又一阵疼闷,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来,手往身后撑去,一触之下,摸到了个硬物。转头一看,原来是墨攻与那朵曼珠沙华,竟也被那人一并带了过来。
      那颗曼珠沙华根茎处已经微微裂开,皱波形的花瓣也只零零散散的剩下了几片。
      何星飞睹花思人,心口没来由地一阵剧痛,竟将胸肺处的伤痛也压了下去。耳边时而响起东海之上,杜甫与他说:“男女之爱,有甜有苦,甜苦相依,有幸福之时,便有苦痛之日”。
      时而又响起师夜光说:“你爱一个人爱的越深,心伤之时,也必然会恨她恨的越深。你对她说你恨她,其实便是在说你爱她”,一时间各种声音在他耳边交织不断,越来越响,直要把他震得疯了。
      这时洞口处一暗,只见那人端着一个碗又回来了。何星飞见他一袭黑衣,带着个面罩,依稀便是那时从江陵到苏州,沿途教他内功心法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将碗端到他面前,冷冷地道:“把这碗药给我喝了。”
      何星飞心道你是藏剑山庄的前辈,你庄中后人伤了我,难道我便要你来救了,他想到此处,将头一偏,不愿睬他。
      那人脾气倒也火爆,见何星飞不喝,不由他分说,便一手扼住他下巴,往他嘴里倒去。何星飞心中大怒,呸地一声将口中药水尽数吐了出来。
      那黑衣人见了,一把将那只药碗往洞中石壁上砸了个粉碎,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只为了个见利忘义的女人,就成了这副模样!”
      何星飞经他这般一骂,心中不由一阵迷惘,暗忖难道是我猜错了,他竟不是藏剑山庄的人,可是却为何要教我内功助我保护兮若。
      何星飞问道:“你既不是藏剑山庄的人,那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助我?”
      那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面罩扯下,落下一头灰黑的长发,厉声道:“你小子从岛上开始,便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我若不默认是那狗屁藏剑的人,你又怎肯跟我学武。你问我是谁,难道你一到中土,就连着记性也一并变了吗?”
    

第三十一章 魔教教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