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电影实在没意思,遂否决了这个打算。时间还早,不如到咖啡厅里坐一会,点一杯咖啡来消磨时间。一个人独处,时间消磨实在太慢,喝掉了两杯咖啡,去了两次厕所,看看表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独处最好的生活方式,之一。思考一些事情,回顾一些过往经历,总结汲取教训成败。之后就盘算着下周有哪些事需要处理,家里有否事情需要我来出力,然后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私人事情,比如蓝唯爱。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不是碎城的,是座机号码,看区号是旧城的。心里想会是谁呢,然后接通了电话。一说话就听出来了,是帽子。帽子,这个如鬼魅一样的妖精,又出现了。
嗨,李絮,搞毛呢?他声音中充满了骄奢淫逸,一听大概就是刚刚把酒肉装满了肥肠。
没什么可搞,一个人瞎转悠。我哼唧了两声,说,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想你当着那么大的官,早把哥们忘了。
你拉到了罢你,帽子急了,我说兄弟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我受宠若惊,说好儿郎,苟富贵无相忘,说罢,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有事快说,没事赶紧找个事说。
一通话说得帽子欢天喜地的,他嘚瑟嘚瑟了半天,简单陈述了一下自己在旧城乡下的村官生活,然后一通感叹,说生活枯燥乏味,亟需撂脚走人。
我说当官自然要从最基层做起,慢慢来就是,急不得。然后一通身临其境的感叹,安慰帽子要忍住寂寞,将来好成气候,当大官。
好罢,我不跟你瞎逼逼了。
这家伙满嘴脏话,我赶紧过滤下,我说文明点,问,是不是有事,缺钱直接说,不缺钱就挂电话。
哈哈,我才不缺钱,我缺关怀。不啰嗦了,我那个——过段时间要去碎城参加公务员考试,到时候找你,交流下感情。
我等你来,帽子,利索点。我笑着回应他。
挂了电话,埋单后径直出门,取车向碎城的东城区出发,我要去找蓝唯爱。想来我是有一段时间没找蓝唯爱了,公司里倒是天天看见她忙前忙后,偶尔到我办公室里插科打诨,但私下抱拥的频次确乎少了。何止少了,怕是有十来天没去和她耳鬓厮磨了。
没有电话告诉她,驱车直奔蓝唯爱的小家,那个名叫马二宝的男人辗转往来却从不长久停留的地方。去过很多次蓝唯爱的住地,都是在他离家的缝隙里,有时候也会想会不会不小心被马二宝堵个正着,若是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很快到了楼下,打电话给蓝唯爱,让她猜我在哪里呢。蓝唯爱一百个不乐意,电话那头不解风情地说,我才懒得猜你在哪里呢,不在你那个小女朋友那里,肯定就在瞎混呗。
我说得了,一出口就没好话,我在石楠楠那里,哪里还有狗胆给你打电话。等我下,我在你楼下,想你了,我上来了。
说着脚步“敦敦敦”地就上楼了,一出电梯门口,和蓝唯爱碰了个正着。她打扮入微,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头发精致如新,挎了个小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嗬,这是干什么去?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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