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比任何时候都勤快,且一马当先,思绪一边和身体的变化做抗争,一边麻利地清理浴室,调水温开暖光灯并放水。很快,一切准备就绪,我转身出来重新架起她,扶着她的腰和肩膀,把她架进了洗浴室。
手掌完全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脑子忽然出现几秒钟的空白,但我还是主动退出了洗浴室。一门之隔,她悉悉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嚎叫着冲进我耳里。我像个木头一样在一门之隔的玻璃门外站着,无所适从。
这真是个奇怪的夜。点了一根烟,默默吞了几口,心里的似乎逐渐熄灭了。我也不想离开的事情了,但又明知道不可能留在这里。
不知所以之间,赵朵朵突然拉开浴室门,道,“把烟灭掉,我不喜欢烟味。”
我一惊,“嗯”了一声,赶紧乖乖地掐灭烟,然后心口不一道,呃,那个——我该回去了。
“不要走,陪我。”我吃了一惊,心底突然腾起一股意外之喜,有些邪恶的独自狂欢。
你不让我走?我试探性地问,以确认她的清醒状况。
“不让你走,陪我,我一个人害怕。”声音洪亮,思维清晰,语速中等,这是赵朵朵在说话。看来是确定了。现在赵朵朵很清醒,至少大脑是正常的,不是醉话。
呃,那我就站在门口守着你罢。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却又恰到好处。
“嗯,你别走,就站在我身边。”我听见洗浴室里的水花激荡的声音,她的话裹在水花之间如放洪一样泄入我的耳朵。
其实我故意说了“守”这个字,守远比“陪”的含义多而深了。朋友间一般会用“陪”来表达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而“守”绝对是针对关系非一般的人而用的,尤其是异性之间。
她对这个字没有表现出反感或异议,我确信今夜我和赵朵朵之间,会有非凡事件发生。“你去帮我把我的内衣和睡衣找来,在我房间的大衣柜里,第二层靠近里面,紫色内衣粉色睡衣。”从她这句话,我确信她大脑中的酒精显然被驱除掉了大半。我如得令小将赶紧返回到刚刚的房间,替她找寻内衣和睡衣。
一套紫色内衣,一套粉色睡衣。我将洗浴室玻璃门拉开一条缝隙,将衣服递进去说“衣服”,一只湿漉漉的手攥住了我的手。“哎呀,你怎么把空手递给我啊。”我一哆嗦,果然衣服在我另一手上拿着呢。也没有称呼了,说了一句对不起弄错了,赶紧换另一只手。
赵朵朵在里面突然娇滴滴地笑了起来,说,“李总你平时你多能耐的一个人啊,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好像不是你了。”
我不知道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听语气不是溢美之词。好在我百分百确信她知道是我在这里了。水流声渐渐小了,灯光暗了一层,一阵擦拭身体和穿衣服的声音,然后玻璃门打开了,一股水雾缭绕夹杂着腾腾热气扑面而来。
“抱我到床上去,头还有点晕。”她探出头来,话音铿锵。我有点恍惚,瞪着眼睛盯着她的脸,像一幅流光溢彩的水墨画。水雾缭绕,赵朵朵经过水蒸气熏陶后的小脸红扑扑的,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水嫩;头发也湿漉漉的,紧贴在脖颈上的丝丝头发还向下滚着水珠。
“还愣什么呢!快抱我回房间里去。”如丝滑版柔顺,她一只胳膊已经搭在我肩上,然后左右手相扣,揽住了我的脖子。
肌肤之亲一经被动发生,再也无法把持了。扪心自问,我只是个凡人,跑龙套的。我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亦非得道高僧,看不透色即是空。一个顺手牵羊,一把就抱紧了水润润的赵朵朵,牙齿出洞精准地咬住了她的嘴唇,钳住了她如泥鳅一样润滑的舌头,双手火速出击向她双峰攀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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