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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像只无助的猫一样,向我陈述她所遭遇的不幸,她怀孕了。我的第一个念头则是“我要当爹啦”,然后穿个裤衩撅着屁股在林婉儿面前跳公鸡舞。神经过后,我在她跟前蹲下来,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她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腰,断断续续地说,”粑粑,我三天都没来那个了。
      我问,哪个了?
      她急得大叫,“就是那个啊,臭东西。”
      我问,你平时都什么时候来啊?
      我少年时代发育迟钝,第一次听见女人每月会来这玩意,是武莹莹告诉我的。有一次上晚自习,我把笔和草稿本都准备好了,专等陈思琪现身,开始传递小纸片谈情说爱。等了半天没见陈思琪,只得向武莹莹打听。
      武莹莹抿嘴一笑,低声道,“她来例假了,肚子不舒服在宿舍休息呢,一会去看看她罢。”
      我疑惑不解,”嗯,来什么假?“并且大叫,“现在高考迫在眉睫,学校怎么会来假?别瞎想啦。”
      “你真是个大傻蛋,这都不知道。”武莹莹气得大骂我。
      只有帽子捂着嘴巴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大笑。
      “笑什么啊,你知道嘛?不准笑,你也不是好人。你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看林婉儿那严肃认真的样子,知道她不是在说谎。不过我也没更好的招数来安慰她,心里有东西痉挛似的胡乱撞击。
      我说,只不过迟来三天,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是精神紧张造成的。
      那时候临近暑假,大二学年最后一次期终大考即将来临,每个人都紧张地投入到复习当中去,紧张这事可能性比较大。况且当年高中,陈思琪还因为紧张爆发过高考焦虑综合征,所以林姑娘这事,不像真的,估计是事多加上舞蹈社一大堆屁事,才导致如此。
      林婉儿一定是多虑了,况且一片肥沃土地,我不下种子无论如何也是发不出芽的。我当年虽说年少无知,但已不比当初和陈思琪时候的笨拙,分寸自然是有的。虽然因感官的体验度问题,我拒绝一切外力作用帮助,但每次在种子汹涌喷薄之前,我便迅速离开她的身体,让种子愉快地飞扬在天空之外。这,林婉儿是知道的。
      道理和缘由一说,她转忧为喜,将头埋在我的肚子上,道,“那粑粑说是怎么回事?”
      我说肯定没问题,你就是想怀,我都不会给你机会。
      “为什么啊?”她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不担心怀孕的事了,倒是担心自己不怀孕的事了。
      我说现在一穷二白,正是享受大好二人世界的时候,哪有精力去忙造人的事情,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
      日后吕定骂我是指挥大脑,只图一时的中枢神经瞬间的快感,完全不顾别人的安危。这话某种程度上是说对了。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现在都还没来,粑粑你赔我。”她不依不饶地。
      我说检测的办法肯定是有的,但首先要放平和心态。又问她,你还没吃饭罢?我也没吃,做饭肯定是来不及了,我们现在去外面吃饭,然后再给你做检测。
      “我不饿,没有胃口。”她有气无力地道。
      她肯定是真没胃口,一心只全扑在了自己有没有怀孕这事上。“你也不准吃饭,不给出去,快给我检测。”她厉声道,扯着我的裤衩好一顿纠缠。
      我心底顿时就邪恶了,说检测可以,但需要医疗工具,你不让我出去可以,那你现在躺下,把裙子撩开,粑粑来给你进行手工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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