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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灾星来了〔1〕[1/2页]

被侮辱与被压迫的 鸟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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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每字的含义都颇有讲究。单说一个“迟”字,就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迟,本意既有迟缓、迟疑、迟笨之义,又有迟到、迟暮、延迟之说。但用在“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这句话里面,肯定有一点延迟的意思。不过,究竟“延迟多久”才能到达“还”的时候呢?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是“还”在今生还是来世再“还”呢?
      佛告诫说:
      虽不即时暴应,
      善恶会当归之。
      但是我明白:
      我吃粑粑也赶不上热乎的,
      要“还”肯定“还”在眼前。
      我永远不会忘记,正当我意气风发、信心满满、豪情万丈,满怀一腔扭转乾坤之势,一下子窜到高粱红那软乎乎身子上,本想打算重显一次男人的盖世雄风。然而事与愿违,我的家什器像一只秋天里的蚂蚱,急三火四地没蹦达几下,便如一个泄气的皮球蔫巴了。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丢人现脸的夜晚。
      那会儿,我趴在高粱红身上,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其实我非常清楚,我肯定不是一个“善人”,即使熬到一命鸣乎的那天,也注定寻找不到阿弥陀佛,更去不了那个看上去很美的“极乐世界”。当然我也非常明白,高粱红也不是个什么大“善人”,她一看我不中用了,立刻就不耐烦,无奈地颠波两下xxx,然后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下来。
      “我是一铺大炕?”
      “你想躺上面睡一觉!”
      她似乎不解恨,一句一句呲哒我。
      “嗯……。”
      “啊……。”
      噎得我哏喽两声,算是放了两个屁。
      “小头蔫巴算了!”
      “难道大头也熊了?”
      她不依不饶,抓一把下面摸一把上面。
      “嗯……。”
      “啊……。”
      我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怯怯地瞭她一眼。
      从高粱红那张遗憾的脸上,我看到不尽的失望之情。但从她那双不满的眼睛里,却闪露出一丝的不屑。这令我五味杂陈,甚至有点羞愧难当。既然我说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便使用我这只粗糙的大手,再次尽心尽力去抚慰她那颗失落的心,没想到拍上了驴蹄子。
      “摸啥,挠痒痒呢?”她叫道。
      我没敢看她,懦弱道:“精神安慰呗。”
      “总算说一句暖心窝的话。”她说。
      我得了脸,就上鼻梁,说:“等会儿我好好暖你那旮旯。”
      高粱红咯咯笑了。哪知道她笑声一停,又突然变脸,那速度比翻书还要快,奚落道:“还用得着再试一回吗?试一回我就试明白了,这世上究竟是啥东西叫做中看不中用!”
      我讪讪一笑:“你又埋汰我?”
      她说:“我还能埋汰谁?屋里就咱俩人。”
      我脑瓜子突然一热,怒道:“二逼娘们再说一遍!”
      她根本就不怵我,叫嚣道:“我再说一遍能咋的?!”
      我一骨碌坐起来:“你说一说试试。”
      她立马说了一遍,未了还来一句:“我告诉你干这活不分体格大小。”
      我一愣,顺口道:“咋的?你还试过小体格的人?”
      她眼睛一翻,嚷嚷说:“你瞪啥牛眼?我用过又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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