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所有的人,
都隐藏一颗贼心,
还潜伏一个贼胆。
这天晚上,谦称有贼心没贼胆的苟一仁,又把我拽出家门。他见我情绪不高,拉着我先转一圈市区,然后走进一家狗肉馆,吃掉半扇狗排,喝一大碗狗肉汤,外加一瓶白酒。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住进喜悦来大酒店。
这是一个标准豪华间,两张大床,空调加彩电。
我说:“睡一宿觉二百多块,这钱花的有点不值得!”
他说:“咋不值,今个儿你正式失业,好好放松一下吧。”
我心里一乐,但嘴上却说:“算了,有那钱还不如买酒喝呢。”
他眼睛一眯,笑道:“嘿嘿!跟我装是吧。”
说罢,他打起撩骚的电话。
刚打完电话,他身上的电话也响了。
我问:“哪个娘们找你?”
他按住听筒,冲我“嘘”一声。
我忽然发现,接电话的他一脸严峻。待他放下电话,没有等女孩子的到来,给我扔下一千块钱,嘿嘿告诉我,他有急事要办,让我一人留下,独自享受这美好的良宵时刻。
说实话,我接到白花花票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立刻想溜儿。
但是我马上放弃这个念头。我留下的原因只有一个,门铃响了,女孩子推门而进。和前几次情形一样,来了两个年轻女孩。我当着苟一仁的面,劝走一个岁数稍大的女孩。
苟一仁说:“眼光挺贼啊,留个嫩的。”
女孩紧张地说:“大哥,咱三人玩得付双倍钱。”
苟一仁说:“小妹妹,哥哥口味还那么重。”
他眯缝着淫眼,看着我们,边摆手边推门而去。
伴着关门声,女孩也放松下来,微笑着坐到我身边。
她恭维我一声:“大哥好年轻啊!”
我说:“我是大哥吗?我有那么年轻吗?”
女孩说:“有啊,七十都能憋下尿,八十还把儿子抱。”
我笑了,边摸她边问:“懂得还挺多,你有多大?”
女孩说:“我能有多大,比你大一圈呗。”
我说:“别乱说,能不能正经一点?”
女孩说:“呵呵,干这种事还能装正经?”
我说:“我还真想装他娘的一会儿。”
女孩说:“那你就装,但别装我爹,可以装我儿子。”
我说:“几个意思?这不差辈啦?”
女孩说:“不差,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吃我咂咂。”
我一怔,嘟囔道:“我们犯了罪。”
女孩说:“岛国流行这个,我们试一试吧。”
其实,留下来的女孩唯一特征就是年轻。看着她那嫩嫩如水的面庞,我罪孽衍生,忽然想起我的女儿,心砰砰一阵乱跳,已经有点怯意,甚至寡然索味,使得我都不想动手了。只是墨迹到后来,我再不动手也不中,不仅我扛不住了,连女孩的裤裆也已经湿漉漉。
贪是乱世之药,
淫是祸乱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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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第二次背叛〔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