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子晃晃悠悠的来到酒吧时,天色已经黑将下来,酒吧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他们随着闪耀的五颜六色的灯光和激昂热情的音乐醉生梦死一样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都很平静。可是,欲要人死亡,必先让人疯狂。谁知道这些热情似火的人背后隐藏了怎样的烦恼和忧伤,就像谁知道,今晚这儿会出现一场大战?
“杨妈妈,霸哥来了没有?”,黑子再一次看到杨妈妈,她还是那么丑,大饼脸,花痴样,肥胖猪。可是,黑子却觉得她顺眼起来,语气中不免有几分敬重和亲近。
“诶呀呀,黑子哥来了,霸哥还没来,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杨妈妈还是喜欢摇着她的肥臀和她那臃肿的身体,不过细心观察的黑子还是发现她对打电话叫霸哥过来抱了几分急切和热心,这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爱意。
长得漂亮能当饭吃,娶妻娶贤一点都没错,史湘云倒是漂亮,可是她离开了他,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这个杨妈妈,虽然她的脸已丑,人已老。但是她爱霸哥的心一点都没有变。
“杨妈妈,你想打就打吧!就说我有事找他。”
“哦!”,杨妈妈的口张成o型,似乎诧异怎么黑子突然对她这么尊重起来,而且变得那么好说话。要知道,以前都是抱着不屑和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命令的。
不过,打电话给霸哥显然更重要一些,杨妈妈刹那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而黑子去了杏儿的房间。
“黑子哥,你来了。”,杏儿起身迎接,直接双手抱上了黑子,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华丽的一转身,小腿一沟一踢,门就关上了,然后嘴唇轻轻地一吻,蜻蜓点水,立刻唇分。
电视里面在放着新闻频道,可是因为新闻联播没到时间,一直在放着广告。
“嗯,怎么样,你想我啊!”,黑子揶揄道。
“我当然想黑子哥,白天想,夜里想,时时刻刻都在想嘞!就连这儿都在想。”,杏儿颇具风情的说道。
要像那天一样,黑子肯定经历三波而不会成功,因为他的内心一直有一种声音在呼唤着他,就是他的女朋友史湘云。
可是昔人不再,物是人非,黑子再也不用背着那个包袱,他已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芙蓉帐下,美人温柔,黑子霸道的大手,杏儿欲拒还迎的娇羞。漫天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情感气息,杏儿那身镶着荷花的连衣裙在天上飞舞,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飘上去又飘下来,就像杏儿的来历一样飘忽不定。终究,连衣裙落在了地上,荷花也落在了地上,沾染了尘土。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尚傲骨在此间蒙尘,被压得匍匐在地上。
荷花变了吗?不,荷花终究是那朵荷花,世人只见荷花的高洁,却忽略了荷花的根。荷花的根是藕,君不见,那些喜欢吃藕的人,总是费尽心思把藕洗的干净点。就算偶有洁白如玉的藕,可是一到洗的时候,一不小心,藕孔里就出现了淤泥。更有外表早就被染上了一层棕色的污尘的藕,洗藕人只得用刀片狠狠的用力才能刮去他们已经渗入肌肤的肮脏。可是这一朵荷花和大多数荷花都不一样,她的根既不像那些偶有的白玉般的莲藕:他们是洁白的,高贵的,一看就是极品的根,他们不必做多少事和费多少力就能给荷花想要的高洁和傲骨,荷花可以很傲然的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而不珍惜,因为她们的根有能力给荷花;也不像那些深棕色的莲藕一样,废寝忘食的,拼命的,忘情的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带水淤泥,把咯人的泥巴全留给自己,却把世界上最最纯净的水递给荷花;她是一只感恩的荷花,只因她的根只是一个深棕色的藕,这根藕也曾吸进泥巴吐出水,这根藕也曾让这根荷花傲然挺立了许多年。可是,这终究是一朵与众不同的荷花,当她看到她的根快烂了,她的心无比的痛;同时,她的内心却放松下来,她知道她的机会到了。她知道纵使深陷淤泥,也要救她的根;纵使千人所指,她也得保住她的根。所以,她越是放浪形骸,那些淤泥就沾染的越快,因为淤泥想要鲍鱼之肆的臭;所以,她越是清纯,那些淤泥就沾染的更快,因为淤泥又想要芝兰之室的香了。就这样,荷花开始了她的救根生涯。
许久,一张床,一张玻璃茶几,一台电视机的狭小房间里安静下来。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李纨,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电视响起了熟悉的话语。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喂,你好,这里是昌义区九头沟派出所,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报案,今天晚上昌义区各大娱乐会所会出现械斗事件。”
只见一个鹰眼的精悍男人道:“同学,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要知道,报假警,我有权拘留你48小时,然后决定处罚,判你劳教,最后还让你父母或者你的老师来把你领回去。”
“我很清醒我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清醒。”
“可是小同学,我不能凭你三言两语就出动警务啊!就算说服了我,也说服不了领导。”
第二十一章 孤僻荷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