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当年的童子功用芭蕾舞动作做着山做着云做着树做着藤做着风做着风中的丽人,一个个动作神似。
没想到女博士还有如此优美的舞姿!还能闻歌起舞,把歌与舞演绎得如此形神兼备。
她忘情地舞着,踮着脚尖,大跳劈叉旋转都做得很到位。似是一只美丽高傲的白天鹅又似是一只飞舞翩翩的玉蝴蝶。
欧铭一时看得呆了,以为是那个孔雀公主在表演,看指尖上灵动着的舞魂,纤腰上激荡着的柔媚,他竟一时忘了自己。
等到叶芙结束舞蹈对他深情地一回眸,他还呆呆地立在那里想着树和藤……
叶芙轻轻地走上前,拍了拍欧铭的肩膀:“原来是只呆雁!”
欧铭一时醒悟乘势把她揽入怀里,滚到地上。
两个年轻的身体疯狂地缠绕在一起,顿时喘息声、欢叫声宛如一首交响乐……
极尽缠绵后,两人再互相枕着说笑话。
这时一阵欢快的音乐在房子里跳跃,是欧铭的手机响。
相视一笑即会意:它来得真是时候,如果早一分钟,这电话就……。
欧铭拿起手机一看,是郑教授打来的电话。
他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接通了电话。
“郑教授您好。啊好,好,我这就过去。”欧铭说完迅速穿好衣服。
“叶,你山啊云啊树啊藤啊的,我都忘记有件要紧的事要告诉你,我后天要出差了。”
“我刚从长白山回来,你就要走?”
“早就安排好了的,一个月。捉活标本啊。”
“捉野人?去哪啊?神农架吗?”
“不是神农架,是郑教授的老家。”
“哦,就是那个野人大脚的产地吗?”
“正是,野人大脚为证,那里曾经有野人出没。”
“曾经是曾经,近一个世纪了。现在呢,还有野人的传闻么?”
“有。正是因为有,传得还活灵活现的呢!郑教授想到家乡考查都想几十年了,现在得以如愿,他恨不得长翅膀快快到达目的地呢。咱们是后天上午的飞机。”
“跟郑教授说说,让我也去一个吧,不是要一个搞植物的么?”
“植物学的有人了,你一个女的,捉野人不合适,科考队里全是男的,女人去多不方便!”
“我跟着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听人说,公野人专掳年轻姑娘,万一真遇上野人,你不怕?”
“母野人还专掳年轻帅哥呢,你不怕?”
“我是男的,我怕什么?要真遇上母野人,咱还巴不得呢,我是男的,怕什么?”
“嗬,原来如此,那我更要去。”
“你吃醋了?”
叶芙涨红了脸,她仰起头:
“让我也去吧?要是你真被母野人掳走了,我好去救你。”她有些撒赖了,拉住欧铭的衣角不放。
欧铭禁不住哈哈大笑:
“吃母野人的醋?还是个博士呢,吃母野人的醋?”说着帮叶芙穿好衣服,扣上钮扣,在她洁白的脸上轻轻一吻她便倒在他的臂弯,他抱着她拥着她吻着她往外走,还一边柔情蜜意地说:
“走,咱们先回所里。记住了,以后这就是咱的家,这是家门钥匙,归你保管。等我科考回来,咱就结婚,把婚礼搞得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
叶芙揽着欧铭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要那么轰轰烈烈干什么?”
“谁叫我娶了一个女博士啊?”
“现在不讲轰轰烈烈,我就是不想你离开我,我也要去。”
“看看,又来了不是?小傻瓜!那地方原始森林哪,说去捉野人,保不准自己得做一个多月的野人山大王呢,多辛苦多累啊!你呀,还是在家呆着,等着我回来做我最美丽的新娘吧。”
欧铭趁叶芙愣神时偷袭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接着说:“捉野人是我们男人的事,女人不合适!女人捉什么野人哪,怕是野人没捉到自己反倒被公野人捉了去,嘿嘿。”
欧铭搂着心爱的女人又是一阵狂吻。
说实在的,前几次的失恋打击得他有些心灰意冷,他对爱情不再有什么奢想。
女人要么太物质要么太神经质,这两种类型他都避之不及。真有些恐女症了。
可自从与叶芙相识相知后,他又变回到了从前的那个纯情、热情、自信的他。
他知道,叶芙是第三种类型的女子。
她不肯凑合不肯勉强,她对爱情有她的执着,她若爱你,就是生命也可以在所不惜。
这种女子现在已是珍稀的熊猫国宝了。
他庆幸自己遇上了她,自从认识她,他又做回了自己,因此他格外地珍惜他俩的缘分。
房产证上的名字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写上去的,在还没有行使法律手续的时候。
欧铭当然懂她。
他慨叹他生命中的另一半原是躲在这个神秘的殿堂,让他一路好找。
而此时的叶芙像只小猫一样赖在他怀里,被爱包围淹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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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树与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