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叶芙科考结束回到北京,除了安慰欧铭的父母,还得照常在实验室上班。欧铭父母一时经受不了打击,双双住院。叶芙赶紧帮找了一位专职保姆侍候两位老人。
可她心里到底也是放不下欧铭,时时刻刻关心着g省方面有关寻找失踪人员的消息。.c66c
当然,她只能私下打听。
她是多么想听到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她甚至希望不定哪天欧铭就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报纸、电视一有新闻就追着看,跟着一起琢磨、研究;不厌其烦地给搜救队打长途电话,把自己折腾得吃不下睡不好。
无奈一天天过去,历时四十多天的搜救还是没有新发现。
人力、物力、财力,该用的用了,该耗的耗了,该花的花了,终无果而返——搜救部队接令撤出了原始森林。
叶芙虽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没了办法!
叶芙也病了。
她的父母从皖北小县城来看她,带着她最爱吃的红枣糕子。
她是他们的小女儿,是家乡为之骄傲的女博士,想不到准备结婚了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野人?野人还会抢人?还敢抢男人?这天下什么事都有啊!
这事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们准不相信,认为它不过是个笑话;可这话是从他们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且是她亲眼看见的。
他们当然就相信。他们怎么能不相信!女儿是个博士,他们了解自己的女儿。
她不是一个装神弄鬼的人,她是一个眼见为实的人,不是亲眼所见不会乱下定论。
现在,叶芙与父母三人暂时就住在欧铭买的新房子里。
房子依然,可是男主人却不知生死。
满脑子都是欧铭的叶芙,住进这所房子,感觉房子里到处都是欧铭的影子。
欧铭的声音,他的笑语,他的一举手一投足在这所房子里是那样地栩栩如生。
睹物思情,她倒在床上,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粉红色的吸顶灯。
音响里放着那首,一遍又一遍地放着,重重复复地放。
听着听着,叶芙就泪如雨下,当初的情景又浮现眼前……
欧铭是不同意她跟科考队一起去捉野人的,是她挖空心思自认为想出了一个妙招才得以成行。
她问清楚了科考队的行程与落脚点就一个人请了公假偷偷地出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她跟着小桂刚在科考队面前露脸就被眼尖的欧铭识破。
好在欧铭暗中相助,她才得以胜利“混入”科考队。
本来这是一次极富浪漫的科考,叶芙暗自命名为“绿色行程”。
现在看来,她真的不该去的,她不该不听欧铭的话。她应该留在家中等着他回来做他的新娘。她不去,欧铭就不会对她情不自禁,也就不会……
可是现在,一切已不可挽回。
他们那天揶揄的戏言成了真,一切好像早有预兆,巧得如同早就安排好了似的。
叶芙悔之晚矣。
在欧铭父母面前,她不停地安慰着他们;在自己父母面前,她又成了被安慰者。
她想想就哭,哭哭又想想。虽也有父母的安慰与劝导,却是徒然。
那边欧父欧母略略地好转,这边叶芙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妙。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是女儿却沉浸在伤心与痛苦中不能自拔。叶父、叶母也没了主张。
有好心人提醒这对小县城来的父母:
给孩子找个心理医生吧,也许父母们的话再多也不如心理医生的话在情在理,高知尤其是女高知不就是爱听有理有据的话嘛!
试试看,心病要心医,心理医生就是专治心病的。
经人指点,叶父、叶母在一家大医院的心理诊室请来了一位心理医生。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留洋博士。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开始进行初期的心理疏导。
医生白皙的面庞,鼻子下留着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他温和地看看叶芙,说:
“欧铭是个优秀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即使是在野人眼里,他也是颇具魅力,也是优秀的。你认为呢?”
叶芙想也没想地随声附和着说:“是的。”
医生微微一笑说:“现在想来,欧铭的情况无外乎两种,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各占百分之五十。”
叶芙聚精会神地听着。
“第一种情况就是他还活着,他只是暂时离开了你,他还会回来。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回来。因为他爱的是你,不是野人。你相信这一点吗?”
这是当然,我们说好科考回来就结婚,新房子都准备好了,钥匙就在我手中。这些闪念一秒钟掠过脑际,叶芙没半点犹豫地说:
“相信,当然相信。”
“那么我们现在说第二种情况。”心理医生稍稍停顿后继续说:
“第
第二十五章 女子痴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