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于好奇,他往那边包厢寻去。
乘着服务员进出包厢不经意的当儿,一头钻进那个小包厢。
他看见的里面沙发上正坐着刚刚看到的那对老牛与嫩草。
嫩草坐在老牛大腿上,老牛的手很不老实,一会伸进嫩草大腿根部摩挲,一会又在她的胸部揉搓。
那嫩草却只是娇娇地偎在老牛怀里,任由他玩弄撩拨。
那女的被揉搓得厉害了,就笑着喊着狂起来作浪。
于是两人扭成一团,笑着闹着打着叫着。高跟鞋也被踢飞,“噗!噗!”两声掉在地上。
那男人一会变得正经了,把女人夹在两腿间坐着,用筷子夹了酒菜喂给女的吃。
女的娇嗔着头一扭:不吃;男人装着求她吃。
她故意扭捏着,赤着脚走过去把鞋穿上再走过来坐在男的腿上,这回她张着嘴一口把东西吃了。
“好吃吗?”男人亲了一口女的,
女人边吃边回亲一口说:“好吃。”
“真的好吃?”
“真的好吃。”
“嗯,这才像我的女人嘛。来来来,乖,再吃一口。”
男人又夹了一块驴肉喂美女,美女张嘴把肉又吃了,还小叫着喝酒。
“酒?酒当然有的,来来来,美人喝酒。”于是老牛又喂女人喝酒。
“光我一个人喝怎么行?你也要喝,陪我一起喝。”嫩草把酒杯递到老牛唇下。
男人张嘴就喝了一大口。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直喝得醉眼矇眬,浑身酒气浓郁喷张。
那男人原是借了酒故意撒疯,那女的却真的喝着醉去,全不怕醉后不省人事会遇着什么!
也许她是借酒壮胆?也许她是找醉酒的感觉,等着醉酒后的疯狂,酒醒后有了借口,全怪罪那酒喝得太过?
当男人把门反锁,把醉酒的女子压在身下脱衣服时,白狼知道大事不好不妙了,都说男女授受不清,何况是老牛和嫩草?
老牛在脱嫩草的衣服,嫩草醉眼矇胧,只是嘴上哼哼几声,并不拒绝。
几秒钟后,嫩草一丝不挂……
白狼赶紧闭上眼睛:这不是耍流氓嘛!吓,赶紧走人。
只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嫩草娇滴滴的呻吟,老牛却变成了一头老牛兽,急促的喘气声真是吓人!
白狼忍不住又打住脚好奇地回头看看,这一看他浑身的血“轰”地一声沸腾:
老牛光着身子站在沙发边,双手抓扯着嫩草的腿往自己身上猛烈撞击着。
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那模样真是变成了一头兽!
可那女的却……分明是高兴的,要不她怎么是在欢叫着享受着?
白狼听说看见男女作不雅之事得赶紧离开,不然会背时的。
他想着要赶紧离开,可是脚步变得沉重。
他对男女之事还是很好奇,但他又怕背时,他更怕一背时便找不到他的爸爸和姐姐。
费了好大的劲,白狼终于轻轻地踮着脚走到门口,看看还在疯狂扭作一团的那对男女,咬牙牙把反锁的门打开。
一闪不见了踪影。
当白狼再一次回到楼上的房间时,不由吓了一大跳:
里面坐着个真正的猴头,那猴头浑身黄褐色的毛,粉红色的脸,睁着迷惘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连白狼轻轻进来也没发现。
怎么,难道这间是猴房不成?平空里又多出一个猴儿来?
只是白狼自己知道自己不是猴,他自认为他有人类的血统最起码也该是个野人贵族。
他对面前的猴头不屑一顾,自顾自地上床、躺下、歇息。
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眼前不时出现老牛与嫩草那干柴烈火的热烈场面。
昏昏乎乎间,感到下身一热,用手一摸,举手一看尽是些粘粘滑滑的东西,不由地脸又一热。
他长大了!他现在是大人了!有了这东西就是大人的标志,谁说他是个野人就不知道这个知识?
白狼拉亮灯起来,寻找纸张。
他现在知道他该用纸把那脏东西擦掉。那种纸可不是一般的纸,也不是爸爸当年写字用的纸,而是有些皱纹的雪白白的卫生纸。
他看见,他要申明,他不是偷看而是偶尔撞见,那个猎人的婆娘就时不时地用这样的纸擦她的那个地方。
他想那个猎人的婆娘,真把他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猴子看了,所以在他面前毫无忌讳。有时候,还光着屁股的放肆。
羞得他赶紧躲开跑走!
可也没想到,他白狼一个男人也有一天要用这样的纸!嗯哼哼!真没办法。
擦干净,又睡回床上。然而,翻来覆去他就是毫无睡意。他又完全沉醉在刚才的冥想之中。
只是,这房里的母猴奇丑无比,根本不屑于他一想!
他理所当然想着的是那个嚷着要做他的新娘的美丽的小姑娘兰兰。
他身上流着人类的血,要找也要找人类。
半痴半睡间,他与兰兰就成就了男女之事。然后,他沉沉睡去……睡去,睡得无比香甜。
第七十二章 老牛吃嫩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