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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人有旦夕祸福(二)[1/2页]

他从野人山回来 秋寒寒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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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警车呼啸着停在欧铭的居所前。
      两个警察进了单元门,上到四楼,敲开了欧铭的家门:“欧铭在吗?我们是警察,有人指控你诈骗,跟我们去警察局一趟。”!c66c
      “你们是……抓人?”陶芝夭感觉气氛不对,试探着问。
      “欧教授,要相信清者自清,请配合我们。”一位警察说。
      欧铭不解地说:“诈骗?有什么证据?科学的东西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就不能排除这种可能,野人的存在是百分之百。我诈骗了什么?你们不能抓我。”
      一位警察冷冰冰地说:“跟我们去说清楚了就可以回家,一个例行调查。”
      欧铭与单位领导迅速通了电话,领导要欧铭相信法律是公证的,要配合警察行动。
      陶芝夭流着泪,浑身着打颤帮欧铭收拾了几身换洗衣物及一些日用品。
      临上车,陶芝夭哭倒在欧铭的怀里。欧铭轻轻地抚了抚妻子的秀发坚定地说:
      “相信我,那本蓝色日记本上所写的全是事实。如果我没回来,一定帮我找一个律师,把那本日记和日记一道的那包东西都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你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陶芝夭用手一边擦眼泪一边憋着哭声使劲地点头应允。
      突然,她感觉她的腹部某一点似有轻蝉展翅般的微动,一下二下三下……似是一缕绢丝在轻飘飘地抚弄着她的心房,那种感觉非常地细微,而敏感的她却能清楚地感觉得到。
      似是给她发送了一个信号,她猛地记起她已三个多月没来月经,她本想让孩子大些再告诉他的,可谁知……
      现在就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即使真地进去了,也能给他一个新的希望。
      陶芝夭突然返身冲到欧铭面前:“你等一下,我、我、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小陶把嘴附在欧铭的耳朵上轻轻地说:“我又有了,有三个多月了。”说完任由泪水洗脸。
      欧铭听明白了,两只眸子突然变得亮晶晶,他再次轻吻了妻子:“保重!”他说,然后转身出房。
      楼下,警车又“呜呜呜”地尖叫着离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伤感袭上头来。
      小陶突然地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怨恨,这种绝望与怨恨一下包裹着她,让她内心充满悲忿:
      欧铭被冤枉了,一定被小人陷害了,这人会是谁呢?谁对他如此地仇恨?欲置其于死地而后快?
      悲忿让她心如火烧,她奔到书房。
      她与欧铭相拥而坐的相片一如既往地安放在书桌上,看着他的眼睛与棱角分明的脸,她感觉她的心在隐隐作痛,一种从未有的愤懑让她拿起桌上的一支笔。
      熟读唐诗三百首的她,挥笔写下下面这些诗不诗词不词的长短不一的句子:
      我要说,头上的天,你无情,真无情哪。好人被冤,真事看不见,只懂得明争暗斗为了权。
      我要喊,脚下的土,你无义,真无义啊。善良被人欺,真心视而不见,专司那阴谋诡计为了钱。
      我要讨,一个清白,为了情,更为了爱。上帝开眼,看清人间,那些个为非作歹是人奸!
      我要问,人世间,何为仁,何为理啊?相识心不悔,相知由因缘,纵使那赴汤蹈火也无怨!
      写完心中的忿慲,想想欧铭的遭际,真是心如刀绞,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
      突然,她肚子里的一个说不清的某一点,又在微微地一阵博动,她又很强烈地感觉到了。
      是的,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她不能再哭泣,为了他与她的孩子,不能再哭泣。
      她立即停止了哭泣。
      她想,她肚子里又有了欧铭的孩子,三个多月,正是孕育的敏感期,现在她虽不能像以前医生说的那样住院保胎安胎,但也不能在胎儿的敏感阶段过度悲伤,这样对孩子有百害而无一利!
      陶芝夭立即清醒过来,她不能悲伤,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站起身,擦干眼泪。
      不经意间,已过晚上九点。
      她在阳台上伫立多时,确认看不到她想看到的惊喜,而后默默回到房间。
      她拿出书桌的钥匙,心情复杂地轻轻地打开了那个曾经让她感觉神秘的抽屉。
      蓝色日记本依然静静地躺在那个角落。
      欧铭的话在耳旁响起:
      “相信我,那本蓝色日记本上所写的全是事实。如果我没回来,一定帮我找一个律师,把那本日记和日记一道的那包东西都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你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对,那包东西,就是欧宝的指甲、毛发、粪便与鼻血……她记得那次她打开看了后还是原样包回、放好,就在左边那个角落。
      她伸手拿开上面的东西,可是下面什么也没有,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把整个抽屉都取了出来,再翻找了一遍,真的,那包西,那包用防潮纸包着外面还套了个塑料袋的小包儿不见了!
      欧铭既然这样交待她,说明那包东西应该还放在这,可如今却是找不见,怎么会呢?
      除了她上次偷偷开过看过这个抽屉之外,还有谁打开过它?
      欧宝吗?不可能!欧妈妈吗?很有可能!
      陶芝夭把抽屉里的所有全倒在地上,重新将它们整理一遍,真真确确,那包东西不见了。
      ……陶芝夭陷入深思,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但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她一定要坚强。
      也许是孩子给了她无穷的力量,给了她强健的体魄,她的风疹很久没犯了,不治而愈吗?
      有孩子,她变得能干起来。以前动不动就流产的她,现在变得健康而干练,虽然什么都是自己动手,却没出现什么不适。
      她又把整个事情的前后思考了一遍,她想她必须抓紧时间,让孩子出生时能见到父亲。
      要找到那包东西,和那本蓝色日记一起交给律师。
      虽然欧铭的财产被冻结了,欧家原来的家底还在,他从野人山回来之前的所有财产并没有关联进来。
      别墅没有了,宝马没有了,他们还有两套房子。
      平时欧铭给她的一笔笔零花钱,她都没花,现在也算是数目不小了,足够她生活及生孩子,即使她暂时不去找工作。
      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到那包东西,那是欧铭的救命草。可是,陶芝夭几乎把书房搜了个遍,也没发现那个小包儿。
      “谁动了这包东西?谁拿走了它?”小陶仰天大叫。
      “是我!是我拿走了它!”空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小陶望空寻找,什么也没看见。
      “你?你是谁啊?”小陶大声问。
      “我就是我。不要多问。是我拿了那包东西!”那声音继续说道:“那是欧宝的东西,你想交出去?让世人都知道欧宝是人与野人的孩子吗?让她活在世人的耻笑里?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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