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村里还有人在山岭尖上碰到过一个野人。一个红毛野人,又高又大,吓得那几个男的屁滚尿流,滚着下的山。回到家一躺好几天,人只有气儿,不吃不喝不睁眼怕是魂儿都丢在山上了。”小桂说完灿烂一笑,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住了。
“后来各家商议,一起凑钱送红包,请了一位道公来叫魂,杀鸡杀鸭地祭祀山神,好让他们的魂魄顺利归家。”c66c
“道公在山脚下从早叫到晚,叫了一天一夜,终于把所有人的灵魂叫回了家。”
小桂说到这里,咽了咽唾沫润了润喉继续说:
“你们说怪是不怪,那几个男人几天几夜不睁眼,魂一到家他们一个个都睁开眼睛开口说话。他们说他们看到野人了,那野人怎么地高怎么地强壮有力,活灵活现的呢。”
“哦?真的?”大伙几乎异口同声,且惊且喜间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恨不得自己能马上捉到一个野人。
“当然是真的不是煮的。野人的故事在我们这里流传很久很广。虽然我没见过,但到深山里打猎的人时不时就会撞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小桂停了停,又接着说:“更要命的是,野人都有个癖好,公的专抓女人,母的专掳男人,所以男人女人进大山都得格外小心,听到异常响动,万万不可大意。要是真被野人掳了去,那可不好办哪。”
“哦?”人们的眼睛又是一亮,一个个用探寻的目光注视着小桂:
“小桂,别卖关子了,给我们讲一讲,讲讲野人的故事,也就是流传最广最为人熟知的是什么。我们可是研究野人的啊,最想听你讲野人了。”
见这情形,小桂眼睛一眯:“真的?想听我讲野人?你们不怕吗?”
“不怕。野人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想真真正正地见识一回就好。”有个小伙快人快语地说。
“那就好咧。”山里的娃纯朴真诚,人们的好奇激发了他的勃勃兴致,他又夸张地“嗯哼”了一声,只见他脖子一扭头一甩地唱起歌儿来:
“一条弯弯的羊肠小道蜿蜒上山坡,一条浪花欢唱的小河绕着村头过。那里的人啊他们住在白云生处,世世代代弹奏一曲古老的民歌。”
“一个古老的传说仿佛是大山一座座,一个神奇的故事就像是白云一朵朵。有情的男女啊千万不要错过,心心相印聆听轻风把心弦儿拨。”
经小桂这一说一唱,大家情绪顿时高涨,眼睛里闪着星星,眉毛间飞扬着喜悦。
大家稀稀拉拉地鼓着掌夸赞:“小桂,你的歌唱得不错啊。这首歌韵律很美,歌词也写得富含哲理。”
小桂说:“刚才听了我的歌,现在就听我讲故事吧?我就讲一个我们这里流传最广的野人故事。”
人们脸上立马一副无限期待的神情。
小桂一本正经又“嗯哼”几声后,就绘声绘色地说起来:
相传,上世纪二十年代间,一个年轻的猎人和他的儿子带着两条猎狗在g省九岭幕阜山系的山岭尖一带深山里打猎。
山回路转,他们发现一只羚羊。
猎人举枪瞄准。
“砰!砰!砰!”地数声枪响,二狗顿时狂吠着冲锋陷阵,可那东西似有神灵护佑,竟屡击不中。
双方竞相追逐。
硝烟尽处,但见它一只山羊大小,却是神出鬼没,正撒开四蹄没命地朝巍峨的九岭幕阜山系的纵深地带逃遁。
它时隐时现,引得猎人与狗狂奔在后,紧追不舍。
却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怎么打也打不着。
追着赶着。
突然,面前的一棵大树上,“嚯”地跳下一个人形怪物,那家伙身躯宠大,约有两米的身高,浑身红毛。
它仰头一咧嘴,发出“嗬嗬嗬嗬嗬”的怪笑声。
人与狗一时都惊得愣了神。
就在这一秒,那怪物飞扑而来,一手挟持着猎人转身蹬蹬蹬地飞跑而去,只一跃一闪便消失在莽莽林海。
……
消息顿时一传十,十传百。
坊间早有的“野人”传说一下子变得活灵活现。
附近村村寨寨一时倾巢出动,人们拿着猎枪弓箭弩铳火药及砍刀,纷纷前来围捕捉拿“野人”。
包围圈渐渐缩小……再缩小……近了……近了……看得真切了,那家伙身高两米以上,浑身长着一尺长的红毛,手里抓一根棍棒正在捅一棵树上的马蜂窝。
野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张头伸脑地四下一阵察看,突然发现有人围捕他,他立即警觉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毅然放弃了他感兴趣的马蜂窝。
“砰!”
不知是谁的枪走火。
野人惊愕得身子一震,纵身一跃便逃。速度之快超出人们的意料,眼看就要冲出包围圈。
情急之下有人挥刀朝野人砍去,只听得‘呜地一声惨叫,野人被砍中了一只脚,“嗷嗷”叫着疯了一般狂跑,跑着跑着突然不见了。
围捕的人循着血迹追寻。<
第十四章 野人的传说(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