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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菁:娘亲弹琴,大叔和词,这这这……这什么跟什么嘛[2/2页]

从绣春刀开始崛起 蜀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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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是是,那是在下多想了。主要是这些事凑到一起,也实在是巧了一点。”
     玉娘子叹了一声:“或许这一切冥冥中早有注定。”
     其实,这些年来江湖中人打她主意,甚至是上门来骚扰她的人可不少,只是都被她给打发走,也或是教训了一通。
     只是这段时间来的对手太强了。
     如果不是许长安在,后果不堪设想。
     之前她的确心存疑虑,但也只是对许长安的身份有所怀疑而已。
     闲聊了几句,许长安的眼光下意识瞟向桉几上的古琴,问了一句:“玉娘,那具古琴难道是绿绮?”
     一听此话,玉娘子的眼中不由掠过一丝异彩。
     当今世上,能识得这具古琴的人屈指可数。
     绿绮,源自于汉朝名师之手,与焦尾、绕梁、独幽、九霄环佩等等古琴并称十大传世名琴。
     能识得这十具古琴者,无一不是精通音律与古琴者。
     这具绿绮,乃是玉娘子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费尽心血才觅到手的。
     传到玉娘子手中,她一直视若珍宝,每日里细细擦试、调音。
     她只以为许长安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却没想到竟然还识得这具古琴。
     所以,一脸惊讶道:“没想到许公子对古琴也有研究?”
     许长安一脸谦虚的样子:“略懂。”
     对于他说的“略懂”二字,玉娘子予以无视,忍不住道:“那不知妾身是否有幸听公子弹奏一曲?”
     一般来说,她以武林中人的身份与人说话时,大多以“我”自称,也或是晚辈之类。
     而她以才女“文婉清”的身份出现时,几乎都是以“妾身”自称。
     毕竟文人对于各方面的礼数要讲究一些,不比江湖中人那般洒脱。
     许长安沉吟道:“这……你这琴太名贵了,在下……”
     “再名贵也是用来弹奏的,而不是摆设。公子不必担心,传承了一千多年的古琴,没有那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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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在下便献丑了。”
     许长安走到桉几边盘腿而坐,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具古琴。
     他之所以认识这具古琴,是因为他在《萧十一郎》世界时,沉璧君也有一具绿绮古琴。
     这便是诸天世界的好处,对于许长安来说,有些东西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传世孤品,在不同的世界很可能又会出现。
     包括有些人也是。
     比如丁白缨与海棠朵朵,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令得许长安知根知底,驾轻就熟,但感觉又不一样。
     “铮!”
     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
     不愧是传世名琴,就这么轻轻拨弄一下,便觉余音绕梁、如、珠落玉盘、宛转悠扬。
     接下来,许长安轻抚琴弦,弹奏起一首《阳关三叠》。
     既是十大名琴,那自然就要弹奏一首古琴古大名曲。
     阳关三叠又名《阳关曲》、《渭城曲》,是根据王维的一首诗谱写的曲子。
     经过改编之后,歌词分为初叠、二叠、三叠、尾泛,故名《阳关三叠》。
     后来,此曲成为传世经典。
     在弹奏之时,许长安忍不住跟着弦音吟唱起来:
     “长亭柳依依,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长亭柳依依,伤怀伤怀,祖道送我故人,相别十里亭。
     情最深,情最深,情意最深,不忍分,不忍分。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担头行李,沙头酒樽,携酒在长亭……”
     “咦?”
     这时候,张菁回来了。
     一进院便听到琴声与歌声。
     她的脸色有些诧异,眼神泛着一股子说不出意味的神采。
     她有些惊讶,没想到娘亲的伤这么快就好了,要不然哪有心情弹琴?
     同时心里又有些百味杂陈。
     娘亲弹琴,大叔和词,这这这……这什么跟什么嘛。
     难不成娘亲真的春心萌动了?
     可爹爹怎么办?
     一时间,这丫头开始胡思乱想,神色不停地变换着。
     可这么多年来,爹爹音讯全无,娘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如果能与大叔……
     哎呀,头痛!
     不想了!
     张菁甩了甩头,悄悄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往里面探望。
     结果却惊讶地发现,娘亲的伤并没有好,斜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弹琴的居然是大叔?
     弹的这么好?
     她还以为是娘亲弹的。
     “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
     一曲终了。
     玉娘子犹自沉浸在余音缭绕的曲声中。
     “啪啪啪!”
     一阵大煞风景的掌声却打断了这美好的氛围。
     “好!没想到大叔多才多艺,又坐弹琴又会唱歌……”
     张菁一边抚掌一边大呼并走进屋子。
     玉娘子皱了皱眉,忍不住斥了一句:“菁儿,你就不能矜持一些?”
     张菁撅起小嘴:“人家情不自禁嘛,大叔弹的太好了,人家还以为是娘亲弹的。”
     许长安站起身来,笑道:“哪里哪里。”
     “许公子太谦虚了,如果让妾身边弹边唱,恐怕还不如公子弹奏的好。”
     张菁忍不住问道:“大叔,你到底还会些什么呀?怎么感觉你啥都会?”
     许长安顺口回了一句:“这个……都是一些爱好吧。”
     “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张菁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了,急步走到床边询问。
     “好多了,许公子说还要另外配制解药,之前的解药只能暂时解毒。”
     一听此话,张菁愤愤不平:“那家伙太阴险了,竟然带假的解药在身上。”
     许长安解释道:“也不能说假的,解药是真的,只是不能彻底解决,需要另外配制。”
     张菁一脸期待:“相信大叔一定能配出解药,对吧?”
     “嗯,放心吧,你娘两三天内暂时没事,回头我想个治疗的法子,不会耽误事的。”
     “那就好,多谢大叔!”
     “菁儿姑娘不必客气。”
     这一晚,玉娘子又失眠了。
     另一边,许长安仔细研究了一会谷川次郎的回旋镖,最终确定了一个解毒方案。
     随之,闲来无事取出那封从谷川次郎身上搜出来的密信看了看。
     这一看,方才隐隐猜测到段天涯到扬州的原因。
     果然有大事要发生。
     从密信的内容以及落款来看,这封密信乃是漕帮的师爷写的,委托谷川次郎于三日后去伏击从京城而来的钦差大臣。
     许长安大致听说过一些关于漕帮的事。
     漕帮虽然是江湖帮派,但其性质更像是一个商业帝国。
     正应了一句老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扬州河流多、码头多,漕帮几乎垄断了扬州及周边一大半的船运。
     近几年又开始经营商号、赌坊、青楼、钱庄等等产业,其地盘与涉及的领域扩张的速度相当惊人。
     如今,其帮派弟子已多达五六千人,帮派中的头目一个个富得流油。
     当然,这跟漕帮与官府明里暗里的合作不无关系,彼此利用,彼此得利。
     漕帮为何如此大胆,要截杀钦差大臣?
     经过许长安分析,恐怕是漕帮触碰到了朝廷的逆鳞,而且与地方官府必然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
     朝廷派钦差大臣前来,一旦掌握了证据,到时候倒霉的恐怕不仅仅只是地方官员,漕帮多半也要被朝廷清洗。
     所以,暗杀钦差大臣应该不单单是漕帮的主意,地方官员想必也有参与。
     他们找谷川次郎,应该是想转移朝廷的注意力。
     毕竟谷川次郎是东瀛人,而扬州一带的倭寇比较多,经常都会发生倭寇作乱之事。
     而且谷川次郎第一次到大明来,朝廷对他几乎没有了解,那就更难调查了。
     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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