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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者姑且不论,后者固然令人崇敬,但难免让人心头发凉。
     吴杲现在没想暗害,甚至希望吴越能赶快立起来。
     白隽没必要赌上白家的荣华富贵和名声,放生自己的顶头上司。
     一个失去兵马的元昊庆,让他在外面蹦跶几天又能怎样?
     关键在于,并州大军确实追不上他们,更无法找到两人的踪迹。难道化身野草藏起来了!
     白隽召集诸将,让他们召回在外搜寻的兵马,整兵南下与吴越汇合。
     白经武不解道:“三伯,骨禄和元昊庆还没有捉到。”
     前者是突厥的首脑人物之一,后者是整个白家的大仇人。
     白隽淡然道:“此乃军令。”
     从大局给众人分析,“此时南衙四卫独自应对王庭大军,一旦他们撑不住,呼图可就直驱并州了。”
     吴越不在乎并州的安危,白隽却极为在意,帅帐内的其他人同样关心。
     白湛问道:“父亲,八叔那边怎么办?”
     白隽:“让他逐步向南移营,彼此间有个呼应即可。”
     白智宸若是一直按着原定路线前行,可就是孤军在外,照顾不了了。
     好歹是并州大营底子,不能不顾。
     数百里距离,信使疾驰只需一日夜,轮到大军拔营,至少需要三日时间。
     双方规矩不同,统属各异,自然不可能混营。
     并州大军在南衙驻地以北二十里外扎营,形成犄角之势,好似之前在并州城中一般。
     突厥的王庭大军的前锋,就在他们西北方数十里之外。
     吴越作为南衙公认的软柿子,竟然将突厥人堵在这里十多天寸进不得。
     白隽过营时,没了并州城中亲随打扮一致的盛况,衣着低调,细看才能明白背后的底蕴。
     简单总结起来,就是和吐利欲谷一般,留心一看就知是一条大鱼。
     只是这条大鱼现在混进鱼群里,不那么显眼了。
     吴越在营门口亲迎,“国公一路辛苦了!”
     白隽笑容满面道:“都是为国尽忠,为了家乡父老。王爷在此奋力支撑多日,才是真的辛苦!”
     吴越:“全赖诸位将军鼎力支持。”这绝不是客气话。
     两人从营门口一路并骑至帅帐,沿途谈论着数月来的事情。
     白隽:“听说肖将军受伤了?”这可是他选定的未来合作伙伴。
     将领但凡还能上阵杀敌,就不可能传出受伤的消息。能传出来,就代表伤势沉重。
     吴越不由得叹息一声,“现在由姚太医照料着。”
     白隽:“我带了些好伤药,待会给他送去。”
     吴越:“我替他多谢国公一番好意。”
     帅帐内摆下宴席,欢迎远道而来的并州诸将。
     菜色都极为简单,不复并州城内的奢华。
     也是在席上,白隽才知道许多战报上不曾记载的内容——南衙四卫这段时日把突厥人折磨得不轻!
     白湛仗着年纪小,举着一杯薄得不能再薄得水酒满场敬酒。
     段晓棠怀疑,这酒要不是偷了全永思岳家的秘方,要不就是周水生在水里掺了酒。
     白湛满场转了一圈,最后没去白隽跟前尽孝,反倒坐到段晓棠旁边。
     段晓棠见身边投下一片阴影,抬眼道:“白二公子,现在可以啊!”

第1577章 抓耳挠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