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愚让曹可用坐下,把自己的茶碗端给他。曹可用也不客气,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孩子们吃罢了饭跟着赵先生念书去了。也不知道余夫子啥时候回来。孩子们跟着他我还放心。这个赵先生酸得很,真是受不了。”宋启愚笑着说:“赵显先生是有些清高,不过人品学问还是好的。余先生吗,昨天来信说已经说动了唐明渊,估计再过段时间就能动身了。不过,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稀罕余先生啦?”曹可用摸摸满脸的络腮胡子,得意地说:“你不知道吧。我跟余夫子现在关系可好咧。先前在东京,再造经常从翰林院拿些书回来,有时还让我读。我哪看得进去。还是余夫子有办法。这一年多,他特意把一些有趣的书,翻译成白话讲给我听。我原先就认识字,又听了十几本书,现在偶尔也自己看,我也算半个读书人咧!”宋启愚嘿嘿笑着问:“那你说说都学了些什么书哇?”曹可用想了想说:“嗯……余夫子主要给我讲古代故事。他说那些说书的大部分讲的都不对,让我多看看真正的历史。我学了象什么《围魏救赵》哇、《安史之乱》哇、《石崇比富》呀,还有什么《封狼居胥》呀、《退避三舍》呀,反正不少呢!”宋启愚赞赏地点点头说:“看来,余先生的学问确实比我广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真能涨知识。”宋启愚原地踱了两步,又说:“你刚才讲‘再造经常从翰林院拿书倒提醒我了。在建的‘三学正需要适合的教材,我得给再造写封信,让他在京城多为我们寻找一
第二十一回5 襄阳学派的兴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