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王的主谋。”谭琴大哭道:“将军切莫相信那条疯狗呀!当年,他刚当上御史,为了保住官位,竟然隐瞒母丧,不肯丁忧,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现在,他为了保命就更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宋启愚点指着谭琴,对所有官员说道:“你们看看,这就是朝廷任用的能臣干吏,这就是我大周的礼部尚书!咱们中原的世道人心已经沦落到了什么地步!”宋启愚毅然转脸对余天锡说:“既然我刚才说了安抚众官不愿杀戮的话,这个谭琴又恳求我看在同年进士的份上,饶他性命,本王就判他和徐立毅夺职抄家,并将这一对狼狈发往光州,给在淮南平叛中战死的烈士修祭坛,守碑文,永世不得回乡。”谭琴听自己得了活命,连连磕头说:“罪官多谢公义王不杀之恩。多谢公义王不杀之恩。”余天锡则在谭琴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便宜了你这王八蛋。要是依着我,非用炮轰平了你不可!”
其后,宋启愚带领着部将走进了皇宫。他站在宣德殿前,望着空空荡荡的皇城广场,看着斑驳破败的红墙黄瓦,感慨道:“这千古帝王城,如今却变得落寞荒凉,真是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啊!”后面的崔俊睿说:“若当政者都能够时时了解百姓的苦楚,克制自己的欲望,谨慎行政,兢兢业业,焉能出现这样的景象啊!”王银虎也说:“确实。历代统治者都只看重自己的利益,却从来没有想过别人的需求。若始终如此,我们的国家就只能象公义王所说,在‘流血战争、严酷统治、贪污腐败、矛盾升级、天下大乱之间循环……”这时,曹可用押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妇孺走了过来。曹可用凑近宋启愚说:“公义王,皇统帝已被末将送回了齐王府安置。这几个孩子都是先天通帝的子嗣,这几个妇人是宫里的太妃。对他们该如何安排,还请公义王示下。”站在一旁的吴襄抵近宋启愚,压低声音说:“公义王,留下这些人早晚是祸患,不如命人牵出去杀掉。”宋启愚急忙摆手说:“不可,不可。本王有包容宇宙的雄心,又怎能随便杀害这些无罪的妇孺呢?”他略一思忖,又说道:“为了使他们免遭迫害,就由可用和长白分别收养这几个皇子吧。等他们长大了,本王还要给他们封官赐爵,延续天通帝的血脉。”曹可用和吴襄抱拳拱手说:“末将遵命。公义王仁德厚道真乃天下人之福啊!”
等进了宣德殿,宋启愚坐在原先专为冯体仁设置的大座上,环顾殿宇说:“以后,这里作为国家的中枢只在大的仪典中使用,皇上可坐在御座上听政,熟悉各种事务。把后面的养德殿也收拾出来,再多摆放些座椅,以便宰执枢密等官员与本王坐着议事。”他又指了指北方说道:“对包括皇帝和贵族的所有人,本王要制定规则限制其行为,不叫国家毁于某些人不切实际的妄想和极端膨胀的野心。另外,供皇帝起居的后宫不应太奢华,可将现有建筑分出一些设为官学,用以培养皇族子弟,使其修身学文,练武习技,掌握些报效国家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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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2 公义王的决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