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寸肌肤。栗发武士不仅内丹修为极高,武技更是出神入化,是苏浪平生所见最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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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百岁穿着一身黑袍守候在大牢外的空地上,他用了重金买通了一名宫卫军将领,获准在此停留一刻钟。此系深宫禁地,又是司夜监的大牢,戒备之森严,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想象。
一刻钟后,巡逻的禁卫就会到来,届时会毫不犹豫地绝杀一切胆敢停留之人。
眼见苏浪光着膀子,腰间裹着一件女式罗裙出来,司空百岁急忙迎上去问:“你没失身吧?”
苏浪眸中含着一团火:“别跟我说话,我现在想杀人。”
司空百岁道:“不说,不说了,咱们回家去,回家去,你受委屈了。”
紫金城外,果儿、费世农一干人都在等候,苏浪眸中泛寒,司空百岁忙解释道:“大伙都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死活要来。我该死,我没劝住他们。”
果儿双眼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流。
苏浪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回城的路上一路顺畅,这其中有苏健的功劳,这次司空百岁能顺利靠近司夜监的大牢靠的也是他的人脉。苏健已今非昔比,在北府司的地位蹿升的很快。
司夜监脱胎自北府司,眼下二者虽势若水火,但之间的联系总是千丝万缕难以割断,实际上中下层之间的关系还是和谐的,分歧在上层,越往上越势同水火。
有人形容司夜监和北府司是一棵树上的两个枝杈,还是十分形象的,源出一脉,中途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苏浪上了马车,把围在腰间的悬铃儿的罗裙扯下摔出窗外,强行剥了司空百岁的衣裳穿上,道声你们先回去,便跃出窗外,眨眼不见了踪影。
他并没有从刻骨铭心的羞辱中恢复过来,但眼下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他必须立即马上去做。
他一路疾行去了方府,他相信卿小可一定在那,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他落在悬铃儿的手里会有善终,而且他也相信悬铃儿不会向方不同示警自己脱身的消息。
在她的眼里,方不同就是一条丧家犬。
方不同惬意地斜靠在软榻上,欣赏家妓的歌舞,方家虽是寒门,但崛起极快,到方不同时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富贵,故而权贵所能享受的玩意儿,他都懂,都享受过了。
苏浪轻松地击败了方不同的一干侍卫,总数至少也有五十个,他们中不乏殿堂级高手。
“来啦。”
方不同睨了他一眼,像是在招呼很要好的朋友。
苏浪没有言语,他用眼角的余光逼退了追进来的一干护卫。
他已经退无可退,如果他们再逼,那一定得流血。
方不同喝干杯中酒,他的动作有些粗鄙、贪婪。
然后,他丢了个眼色。
护卫们纷纷退走,如遇大赦。
然后,方不同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美酒,他端起酒杯,并没有立即就喝,而是瞥了苏浪一眼,哼了一声,略带几分不屑地问:“你为她而来?”
苏浪不答,自斟自饮了一杯。
“你可知她是我的夫人,我们是明媒正娶的。”
苏浪继续喝他的酒。
“嘿嘿嘿,你什么态度,人说打人不打脸,你这样公然闯入别人的府邸,抢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这算什么,耍光棍吗,呵呵,这就有意思了。”
“我要见她。”
“见她?嘿,还有王法吗,这是天子脚下,你还是朝廷命官。”
苏浪又尽一杯酒:“她人在哪?”
方不同道:“走了。”
苏浪出手如电,一把将他的生魂抓了出来。
人的魂灵必须依附肉身,人死,魂灵离身,会被阴阳风所收割,肉身尚存而魂灵离身,是为生魂,生魂脱离肉身无疑是件十分凶险的事。
以苏浪现在的修为可以将人的生魂拽出肉身,但能否还回去,却丝毫没有把握。
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
生魂不会说谎,它告诉苏浪,方不同说的话是真的,而且是他主动放走的卿小可。
苏浪把生魂推了回去,所幸,方不同也非泛泛之辈,虽未曾 结成气丹,但体内也有真阳气的运行,生魂短暂离身并无致命伤害。
但伤害毕竟也是有的。
“你差点弄死我,你太粗暴了,怪不得小妖精对你这么感兴趣,你们根本是一路人。”
方不同咳嗽着,脸色阴晴不定,额头渗出巨大的汗珠,他哆嗦着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把丹药吞服下去。
一群带甲武士涌了进来,对苏浪虎视眈眈。
他们是方家的家兵家将,跟刚才那些雇佣的卫士的不同。他们对主人的忠诚是绝对的,虽死也绝不退缩。
方不同慵懒地挥了挥手:“我不行了,死对头来看看我也不行么,值得什么大惊小怪,你们都下去,统统都下去。”
众人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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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假面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