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清雨秋走了过来,清雨秋本来就生的绝美,嫁给连佩印后风调雨顺,广受滋润,更加出落的芙蓉貌美,气质出众。
“你们两位倒是能偷闲,躲在这嚼人是非呢。”
“没有,两个大男人哪有那么无聊。我们聊天气呢,都说兰亭风光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你瞧这一片藕塘,果然是风景如画啊。哈哈,哈哈,哈哈。”
清雨秋抿嘴笑道:“永夜即降,哪里都是黑黢黢的,看什么都是一样,你怎么看出风景如画来?”司空百岁笑道:“夫人何必这么较真,非要打的人脸热才肯罢手吗?”
清雨秋笑道:“是我鲁莽了。”
司空百岁道:“不是夫人鲁莽,是你太爽直了,不会闲扯淡。”
他们跟清雨秋都不算熟,清雨秋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有话要说,而且这话不是说给他司空百岁听的,所以司空百岁就识趣地躲开了。
但他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附近给二人把风。
“司空真是有趣,而且还很贴心呢。”
清雨秋自然是有话要跟苏浪说,而且这话不宜让第三个人听到。
苏浪点点头,引她走上长廊。
因为永夜,长廊两端尽是残荷和白水。
因为无风,这水就成了一潭死水,毫无美感可言。
司空百岁无聊地靠在廊柱上,机警地扫量着四周,同时也观察着清雨秋和苏浪二人的举动,他们谈的事一定很要紧,苏浪的眉头始终紧锁着,而且清雨秋也是一脸的凝重。
一盏茶的功夫后,清雨秋走了,司空百岁扫量四周无人,这才迎向苏浪,苏浪却不等他开口便道:“我们去见明夫人。”
司空百岁错愕之间,苏浪人已经滑了过去。
“哎,这样好吗,好吗,好,好吗……”
此刻去见明玉瑶的确不好,但苏浪却别无选择,清雨秋刚才告诉他的那件事,他亟需得到佐证。
因为行刺衣鸣凤,明玉瑶现在被关押了起来,当然作为狮山云家的主母,她还是很受优待的,衣家只是把她软禁在一处幽静的小院里,除了不能随意走出这座院子,实际没人管她做什么,吃穿用度上也丝毫没有委屈她。
当然她的儿子云中岳就没这么好运了,衣家人只认他是龙重囬,对付一个家奴,没人会有特别的爱心和耐心。
他们把云中岳关进衣家土牢,由几个经验老道的人日夜拷打他。
他们其实从不奢望从他的嘴里得到什么,就是纯粹的拷打,让他越痛苦越好。
苏浪试了几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见到明玉瑶几乎是不可能的,衣家对她的看守外松内紧,异常的严。
不得已他找到了衣桐。
衣桐不想提这个女人,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已经让她脸上无光,父亲的暧昧和母亲的愤怒更是让她像吞了一个苍蝇。
所以她冷硬地拒绝了苏浪。
苏浪不甘心,再三恳求,衣桐怒道:“你究竟要做什么,嫌我们衣家的脸丢的还不够吗?”
苏浪道:“或者,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或者是苏浪真诚的目光打动了她,衣桐最后还是决定带苏浪去见明玉瑶,但二人只是刚通过第一道关卡就被一个人拦了去路,衣鸣凤,他倒背着双手,背对着二人。
“父亲。”
衣桐的脸红透了。
“前辈。”
苏浪的脸也红了一下。
衣鸣凤转过身,跟在苏浪和衣桐身后的衣家人立即退了出去,四周静悄悄的,静的甚至能听到衣桐紧张的心跳。
“你们不必去了,来龙去脉由张叔来告诉你们。”
院子里其实还有一个人,五十岁出头,花白头发,红扑扑的面颊,他在衣家数十年,深得几代家主信赖,衣鸣凤执掌家政后,更视张叔为心腹,不仅面子上的事交给他办,里子里的事也交给他去处理,但这样一个人,身份却十分神秘,即便是衣桐也只知道他姓张,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张叔为人忠厚朴实,说话声音洪亮,吐字清晰,长于白描事实,绝不煽情浮夸。
一刻钟后,他话说完,退在一旁。
一直“面壁”的衣鸣凤转过身来,对苏浪、衣桐和自以为藏的很深实际上早就被衣鸣凤发现的司空百岁说:
“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今日所说,句句是实情。”
衣鸣凤说完,冷目一扫,转身离去,身后缀着影子张叔。
“我们是不是应该相信他?”
送走衣桐后,司空百岁问苏浪。
“你觉得他可能作伪吗?”
“我看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
话虽如此,苏浪紧锁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
……
因为衣鸣凤横插一杠子,再见明夫人已无必要,但
第337章 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