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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摔了一跤,把自行车的脚蹬子给摔坏了,赔了租给他车的人家点钱才了事。
     他说啥也不能让老伯夜里赶路。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不用花钱,还能多赚钱,邢老伯笑得合不拢嘴。
     他刚还真担心要空车回去,那就亏了。
     周业东先将邢老伯安顿好,才带着宋芍药往陶花家走去。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陶花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起身开门。
     大郎去同村兄弟家喝酒了,二郎在屋里睡觉,三郎刚回来抢走她的针线钱又走了,这个点,会是谁?
     打开门,门外站着昨天来过的男人,男人身旁的女孩有些眼熟。
     “芍药?你是芍药?”
     “陶花姐,你还记得我。”
     陶花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和她二姐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宋芍药也算是她看着一天天长大的。
     想起她出嫁时,宋芍药刚十四岁,现在也有十八岁了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眉宇间的美人姿色已经有了苗头,她都不敢认了。
     “快进屋,进屋坐。”
     四年没见过大山村的熟人了,陶花一时之间有些激动。
     “陶花姐,别忙了,我来是想和你说会话。”
     陶花正倒着水的手一顿,领着宋芍药进了里屋。
     “芍药,你……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事来找我的?”
     其实问也不必问了,她和周业东一起来就已经是点名了来意。
     “陶花姐,对不起。”
     来之前宋芍药想了很多话来劝说陶花,可当真的站在陶花的面前,她的那些草稿都说不出口了。
     宋芍药觉得自己很坏,为了帮二姐帮周业东更是为了帮自己,竟要残忍地揭开陶花的伤疤。
     “芍药,我没怪你,只是我有我的顾虑。我什么都不说,外人就什么都不会知道。我要是把事情摆明了指控出来,我的这辈子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我还能好过吗?”
     陶花说着说着抽泣了起来,那些事每到夜深人静就折磨得她不能安睡,她才二十二岁看上去和人家三四十岁差不多,她又何尝好过。
     也是憋了太久,见到宋芍药,心里紧着的弦松了些,陶花放肆大哭起来。
     哭声传到外面周业东的耳朵里,他皱眉,怎么有两个人的哭声。
     他听的没错,宋芍药想起了自己前世的遭遇,感同身受地也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抱作一团相互安抚,试图这样能让她们心里稍微舒服些。
     足足哭了大半晌才停下,随后宋芍药和陶花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红肿的眼睛,莫名笑出了声。
     宋芍药缓过来后,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而和陶花聊起了家常。
     兴远村穷,一个家里头三个兄弟共娶一个媳妇儿是常事,陶花嫁的这三个,大郎喝了酒就打人,二郎每天睡觉啥活不干,三郎好嫖赌,陶花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前世,陶大婶白发人送黑发人,陶花死后没一年,也撒手人寰跟着走了。
     “陶花姐,陶大婶从你嫁到兴远村后,身体越发不好了,你有时间回大山村看看她吧。”
     宋芍药在和周业东离开前,还是提了句陶大婶,真心希望她们别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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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唏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