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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文宠溺地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将他交给了乳母,然后坐下来,拆开了谢怀英的信。
     一目十行的扫完,险些没酸倒了她的牙。
     “咱们这位世子爷,可真是痴情得很。”
     她嗤笑:“可也不看看那位傅小姐身边守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景王,一个四皇子,就算傅家小姐二嫁,也轮不到他这个已经娶了正妻有了儿子的。”
     画屏接过信纸,扫了一眼,惊怒道:“他竟还想故技重施,给夫人您下毒。”
     三两下撕了信纸,画屏又气又恼:“夫人,您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这样才稳妥。”
     王嬷嬷吩咐侍女上前来将地上的碎纸打扫了,亲眼看着人丢进香炉里烧尽了才放心。
     “嬷嬷说得对,这样方才稳妥。”
     周惜文有些不满地看了画屏一眼:“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方才那些话出了雅韵轩的大门,可千万别再说了。”
     画屏严肃着脸点头:“奴婢知道了。”
     给谢怀英下毒的主意,还是从他自己身上来的。
     自从她生下鸿儿后,便察觉到了谢怀英的不对劲。
     究竟是怎样的男人,才会嫉妒自己刚出世的儿子?
     也不看看宣平侯府究竟是因为谁才在京城丢尽脸面的。
     其实周惜文一开始是下不了这个心的。
     再如何,那也是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父亲。
     她恨他,厌他,真要下手去杀他,也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下定决心是在一个普通的午后。
     那时候鸿儿刚刚一岁。
     她去看儿子,结果就见谢怀英立在摇篮旁,长久而沉默地看着摇篮床上酣睡的儿子。
     周惜文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在窗边等了一会儿,果然就见谢怀英伸出了手,掐住了鸿儿的脖子。
     婴孩不舒服地哼唧起来,她赶紧弄出动静进地房去:“夫君!”
     “鸿儿怎么哭了?”
     谢怀英神色如常地将孩子抱起来:“可能是觉得热了,怎么没个侍女在旁边扇风?”
     “当值的人呢?”
     鸿儿在他怀里扑腾,拼命往亲娘的方向探。
     周惜文心惊肉跳,急忙接过孩子。
     一到了亲娘怀中,孩子方才放肆地大哭起来。
     谢怀英只当没发生过方才的事,正厉声呵斥着玩忽职守的侍女。
     周惜文哄着儿子,看着有苦说不出的侍女,心里恐慌到了极点。
     她错了,她以为谢怀英再偏激,也不会对亲生的儿子下手,这毕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血脉。
     可谢怀英竟真的对唯一的儿子起了杀心。
     他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后代传承,他只爱他自己,或许要再加一个傅安黎。
     剩下的父母亲人子孙后代以及满府荣誉,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周惜文不愿再这样提心吊胆下去。
     所以她先下手为强。
     她从杏春堂的孙佩兰那里拿了药,掺在谢怀英的饮食里,一点一点地让他的身体虚弱下去。
     又买通他身边的心腹,哄骗他为了强健身体吃补药,加速身体亏空的过程。
     想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宣平侯府就要办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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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丧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