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上方跃下，手中握着死士的门禁卡：“用这个，我在他身上找到的。”
电梯下行的速度远超常理，陈默看着深度表突破负五百米，最终停在一个巨大的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颗跳动的金色心脏，每条血管都连接着全球地图，红点代表着神秘组织的据点，而天盛集团的位置，被标注为 “病毒源”。
“这是寰宇科技的量子核心，” 陈零摸向心脏，却被电流弹开，“所有克隆体的意识都被囚禁在这里。”
陈默的后颈再次浮现金色纹路，与心脏产生共鸣。他终于明白父亲克隆体的话 —— 摧毁量子核心，才能让克隆体获得真正的自由。母亲的投影突然出现在心脏表面，这次她的表情不再温和，而是带着科学家的疯狂：“小默，把你的意识接入核心，成为新的造物主。”
“不可能！” 陈默后退半步，却看见培养舱里的母亲克隆体同时睁眼，“你想让我继承这个病态的循环？”
“只有这样，才能终结战争，” 投影逼近他，“否则，所有克隆体将被净化，包括你的弟弟。”
真正的陈零突然举起手枪，枪口对准陈默：“哥，答应她，我来做你的容器。”
“不！” 陈默转身按住量子核心，金色纹路如藤蔓般蔓延，“我有更好的办法。” 他的意识瞬间扩散至全球，看见无数克隆体在痛苦中挣扎，也看见人类对他们的恐惧与误解。
神秘组织的死士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陈默在意识海中点兵遣将，每个克隆体员工都收到了战斗指令。金色粉末化作虚拟兵刃，与死士的实体武器碰撞出数据流火花。他的视线穿透工厂墙壁，看见经侦局的装甲车冲破铁丝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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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雨，” 陈默在现实与虚拟间切换，“把量子核心的坐标发给全球媒体，让所有人看看神秘组织的真相。”
“陈总，您的身体承受不住双重意识！” 苏小雨的尖叫被爆炸声淹没。
真正的陈零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射向陈默的子弹。他的血滴在量子核心上，激活了隐藏的自毁程序。母亲的投影发出刺耳的尖叫：“不！我的完美计划...”
“抱歉，妈，” 陈默抱住弟弟，“我们不做棋子。” 他按下自毁按钮，金色心脏开始崩塌，所有培养舱的灯光次第熄灭。在意识海的尽头，他看见幼年的自己与陈零在血兰花田中奔跑，没有条形码，没有编号，只有自由的风。
当陈默在废墟中醒来时，阳光正透过坍塌的屋顶洒落。真正的陈零躺在他身边，后颈的纹身淡如烟尘。苏小雨哭着扑过来：“陈总，量子核心摧毁了，所有克隆体的意识都回到了身体！”
陈默点点头，摸出从核心抢救出的芯片，上面刻着 “X 终 01”。远处传来警笛声，他知道，神秘组织的时代结束了。真正的陈零在昏迷中呢喃：“哥，你看见那片花田了吗？”
“我看见了，” 陈默擦去他额角的血，“那是我们的未来。”
手机在此时震动，收到条来自 “母亲” 的消息：【对不起，我的孩子。真正的造物主，是敢于反抗命运的人】。陈默笑了，将芯片扔进正在燃烧的废墟。金色粉末在火中升起，化作衔尾蛇的形状，最终消散在秋风里。
经侦局的探员扶起他时，陈默看见工厂外聚集的人群 —— 有克隆体，有人类，他们举着 “我们都是人类” 的标语。他的后颈传来清凉的触感，伸手摸去，金色纹路已经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皮肤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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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意外的线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