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都连接着一个城市的金融中心。
“看看这个。” 替身调出全息屏，上面播放着朵朵的基因检测报告，“她的 DNA 里有 30% 来自血兰花，这意味着 ——”
“意味着她能成为新的意识载体。” 陈默打断他，将林悦的芯片插入操作台，“但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自毁程序启动的瞬间，血兰花根茎开始燃烧，紫色的火焰中浮现出全球各地的爆炸场景。陈默抱着朵朵冲向出口，身后的培养舱逐个爆炸，克隆体的残骸在空中拼凑成渡鸦组织的菱形标志。
“爸爸，胸针在发光！” 朵朵的惊呼声中，林悦的蝴蝶胸针突然悬浮在空中，宝石碎钻投射出母亲的临终影像。
“默儿，用你的基因链摧毁根茎。” 影像中的母亲指向陈默后颈的芯片，“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默咬碎藏在臼齿间的基因阻断剂，后颈的芯片应声炸裂。他的血液滴在血兰花根茎上，竟化作腐蚀性的强酸，根茎在嘶鸣中迅速萎缩。替身的机械义肢抓住他的脚踝，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被腐蚀成废铁。
“你以为赢了？” 替身的面部装甲剥落，露出底下初代董事长的脸，“在你母亲的实验里，你从来都是自愿成为容器。”
这句话如惊雷劈中陈默，他突然想起无数循环中自己的选择 —— 每次都看似反抗，实则推动渡鸦组织的计划。记忆碎片拼凑成新的画面：母亲在培养舱前哭泣，而年幼的自己伸手触碰血兰花汁液。
“原来……” 陈默的声音混着暴雨声，“我才是渡鸦组织的第一个志愿者。”
根茎的爆炸声中，实验室开始坍塌。陈默抱着朵朵冲出废墟时，看见黄浦江面上漂浮着无数血兰花花瓣，每片花瓣上都映着一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影子军团的直升机赶到时，他手中的胸针已经碎成齑粉，只剩下蝴蝶翅膀上的一颗碎钻，里面刻着极小的 “X08”。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中，朵朵终于醒来，后颈的菱形胎记已恢复成蝴蝶形状。陈默摸出手机，发现自动拨打的神秘号码竟是母亲的忌日。当他再次尝试拨打时，听筒里传来的不是忙音，而是 1997 年实验室的背景音 —— 那里有婴儿的啼哭，和母亲温柔的低语。
“默儿，对不起，妈妈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声音消散的瞬间，全球所有的血兰花同时枯萎。陈默望向窗外，暴雨已经停止，东方泛起鱼肚白。他知道，这不是终结，而是真正的开始 —— 一个没有预设循环、没有意识操控的未来，正等待着他和朵朵去探索。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棋盘已碎，棋手何在？” 发件人地址显示为 1997 年的旧总部实验室，附件是一张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婴儿陈默，背景中的血兰花正在盛开，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十七个不同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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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血兰花的最终隐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