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薄瑾钰来找过我了,他说,你和他说的是,你们当初分手,是因为蒋子陌从中作梗,还是薄司沉的主意,白卿卿,我和司沉没有得罪你吧?”姜茶茶冷声询问。
“我没有这么说!”白卿卿声音不由得提高。
白卿卿随后想起了什么,讷讷说道:
“何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我不知道她怎么动了胎气,薄瑾钰找我,质问我和她说了什么,我实在是气不过,脑子一热,就随口说了一句我和蒋子陌在一起,早就放下他了。
他又问我,什么时候和蒋子陌在一起的,我说了是在我们分手后的第二天,我不知道他怎么误会了。”
“你和他分手的真实原因,不打算告诉他?”
只听白卿卿苦笑一声:“过去的那些事我也不想再提了,苏夫人说的对,我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挂完电话,姜茶茶朝面色隐忍的人看过去。
她慢条斯理说道:“苏夫人,苏季月,你妈,你可以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说的那句话。”
“姜茶茶,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撇清干系了?”他依旧是怒目而视,“即便是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也不无辜。”
【茶茶,他脑子是不是有大病啊,都和他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说这话。】
姜茶茶听到后直乐:或许吧,不止脑子有问题,还没长嘴呢,明明可以直接找何糖问清楚,结果呢,人家就是不问枕边人。
他还没训斥够是吧?得,那她就不无辜给他看。
他们都没长嘴,她替他们说。
“薄瑾钰,我知道我之前做过一些事,你误会也是应该的,我听你两句斥责,但解释清楚了,我给你个台阶下,你不顺着台阶下来,回去照顾你动了胎气的老婆,还他么的不依不饶,我可真是给你长脸了。”
“你既然不想去问你妈,那我就告诉你,当初白卿卿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是你那个好母亲,觉得她配不上你,找到她,逼她和你分开。至于说她为什么和蒋子陌在一起,是因为当时白卿卿母亲病重,蒋子陌能够救她妈的命。”
还查清楚,可真查的够清楚的。
她嫌弃的眼神不加掩饰,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仿若和他多说一句,都是在浪费时间:
“话说得够清楚了啊吧,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就滚吧。”
“姜茶茶!”
他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薄瑾钰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由得怒火高涨:“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信?”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但拦着我发疯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要我联系何糖,和她说你来我这里发疯?让她来接你回去?”她平淡说道。
司机这个时候下来了,姜茶茶让人先回去。
司机未动:“茶茶小姐,我等你上楼了我再上去。”
他戒备看着薄瑾钰。
薄瑾钰看出自己被当贼一样防备,脸色青白不定。
姜茶茶:“看来薄总还真是想讨一杯茶,等何小姐挺着肚子过来再走了。”
“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妻子呢。”她摇头叹息,做出拿手机的动作。
他兴师问罪地来,恼羞成怒地离开。
姜茶茶手机收进包里,暗骂了一句晦气,面上挂着浅笑对张叔说:“没啥事儿了,你回去吧,这事就不用和我妈他们说了。”
“好。”司机又嘱咐一句,“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再打电话。”
到了楼上,姜茶茶在衣帽间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堆首饰数了数,被薄瑾钰影响的心情这才阴转晴。
白卿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为给她添了麻烦而道歉。
还有,问她蒋子陌的情况怎么样了。
姜茶茶把首饰归类放好。
“你要是放心不下他,那你就去自己看。”
“我……”白卿卿嗫嚅,俨然是将她当成了倾诉对象,希望她能为自己拨开云雾,指点迷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以为我对他是没感情的,我以为我喜欢的是薄瑾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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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话没有再说。
她见到薄瑾钰那抹心动竟然不存在了。
姜茶茶等了两秒,听她没有继续说得意思,这才接话:“心里念着蒋子陌比薄瑾钰要多?”
她沉默一会儿,才讷讷说道:“嗯,可是我不敢去见他,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从那个华丽的牢笼里脱身,我不想再陷进去,不想和以前一样。”
她摇摆不定,带着纠结,举步艰难。
姜茶茶:“我还是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做你认为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别的,我给不了什么建议。”
他们的事她不掺和了。
只要白卿卿不乐意成为一个人的附庸品,谁又能强逼着她当金丝雀呢。
人的一辈子又不单有情情爱爱,何必在这上面过多纠结,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价值,一切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
……
薄司沉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他长身玉立,站在门前输入密码,寂静的夜里,房门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房内的灯光倾泻而出。
他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举步走近房间。
房门被轻轻带上,他转过玄关,一眼就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搭了一条薄毯的人。
电视播放着,声音不大,却为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人气。
他走到沙发前,垂眸凝着那张如玉,恬淡的睡颜。
薄司沉屈膝,单膝跪在沙发旁边,修长的指节拨开她面上凌乱的发丝,眸底暗潮汹涌,指腹在她脸颊来回抚摸,在她额前落下克制而又珍重的轻吻。
沙发上的人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眸,睡意惺忪的双眼在看到身边的人,睡意顿时散了不少,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将人带向自己。
脑袋在他颈窝亲昵地蹭了蹭,柔顺的发丝在脖颈处引来一阵酥麻。
“你怎么才回来啊。”话里是对他的依赖,还有浅浅的嗔怪,“我都等你好久了。”
男人没有说话。
他掀开羊绒薄毯,一手穿过她腋下,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软若无骨的身子被他稳稳抱在怀中。
女人也十分信赖地埋首在他胸口。
那颗躁动了一路的心终于得以平复。
不安、忐忑,都因她一句话抚平。
薄司沉抱着人,迈开长腿往卧室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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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炮灰的豪门冤种老公(3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