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明,庶盶平静动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万一把人打死或打成重残你咋办?还有,一个基本丧失劳动能力的、六十多岁的老头,你把他的猪牵走,你如此剥夺他的生活资源和资金来源,所导致的营养不良、以及没钱看病,这岂不又是要整出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吗?”“他儿子活的好好的,唐老头不也是活的好好的?难道他们还敢冤枉我不成?”……
庶盶清晰的认识到,彼此的认知相距十万八千里,看来这场官司还真的只有非打不可了。
重新审视唐大爷的家,两间半土坯房,一间客厅两个卧室,半间偏房为厨房。猪圈内空空荡荡,院落里有色泽大小各异的鸡出入。到其地头查看了被砍春芽树所留下的树桩,根本就无从评估树的材积,无法折算出市价。
庶盶问及猪和树如何计价时,唐大爷说:“春芽树他们所砍走的,都是选最大最高最好的砍。几年之前有人给三十元一根没有卖,就是留下给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修房子用的。平均每根树,三四十元要值嘛。”
“那头猪,你认为该值多少钱?”“买猪儿子、喂了两个多月的粮食,我算过了,共计三百来元。”
由此看来,唐大爷只不过是很少同当地人交流往来,以至于大家不太了解,没人帮他说话,但却并非斤斤计较。
“依据你所说,树和猪的价值,在七百多到一千元之间。另外,你作为原告,需要先行交付几十元钱的诉讼费,在法庭调解中也需要作出一定让步,加上诉讼过程中还有一些必要开支。综合来看,要确保你一千左右的赔偿金额,这诉状中要求赔偿金额定为一千三百元钱,我认为比较合适,你认为呢?”“能够确保一千元,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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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冲向法治前沿(3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