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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34;赵老蔫的呼救戛然而止——猞猁的前爪在他脸上犁出四道血沟,一颗眼珠子差点被抠出来。
     雪地里突然传来34;扑通34;一声——是郑小彪!
     这怂包本来藏在灌木后,见状吓得跌坐在地,连滚带爬就往山下跑。
     猞猁松开血肉模糊的赵老蔫,扭头看向逃跑的郑小彪。
     王谦趁机看清了它左耳——缺了一角,上面有个陈年伤疤,形状像个三角。
     34;是只独耳猞猁...34;王谦低声道。
     这种带伤的猛兽最记仇。
     赵老蔫挣扎着去够猎枪,猞猁却猛地调头,又扑上来。
     这次直接把他按进雪窝里,尖牙直奔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老家伙用剥皮刀往上一捅——
     34;嗷!34;猞猁肩胛挨了一刀,吃痛跳开,但立刻又龇着牙逼近。
     赵老蔫趁机抓起猎枪,却发现自己右手腕已经废了,根本扣不了扳机。
     猞猁似乎看出他的窘境,竟像猫戏老鼠般绕着圈子。
     它肩头的伤口滴着血,在雪地上画出一朵朵小红花。
     34;要帮忙吗?34;于子明急得冒汗。
     王谦死死按住他:34;再看看...34;
     话音未落,猞猁突然发动致命一击!
     它假意往左一晃,实则从右侧扑上,一口咬住赵老蔫喉咙!
     老家伙拼命挣扎,左手胡乱抓着雪地,竟摸到块石头,照着猞猁脑袋就是一下。
     34;砰!34;闷响过后,猞猁松了口,踉跄着退开,嘴角挂着血丝。
     赵老蔫趁机往温泉方向爬,身后拖出一道血痕。
     猞猁晃了晃脑袋,没有追。
     它低头嗅了嗅散落的紫貂皮,突然叼起最珍贵的那张34;乌云豹34;,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岩壁间。
     34;走。34;王谦拉着于子明后退。
     34;不救他?34;
     34;救他?34;王谦冷笑,34;记得那些紫貂怎么死的吗?34;
     两人绕道摸到歪脖子松下。
     三张貂皮只剩两张,都沾了血。
     王谦仔细收好,又从雪地里找回三个完好的大板夹。
     下山路上,于子明还在发抖:34;那猞猁...咋专挑赵老蔫下手?34;
     34;紫貂血。34;王谦指了指皮子上的血迹,34;猞猁最馋这个。老东西身上沾得最多,可不就成靶子了?34;
     回到屯里已是深夜。
     王谦把貂皮藏进地窖,用草木灰吸去血腥味。
     这些皮子得放一阵才能出手,否则容易惹麻烦。
     第二天晌午,屯里炸开了锅——郑小彪还是良心发现,带着人把半死的赵老蔫抬回来了。
     老家伙右手腕只剩几根筋连着,脸上四道爪痕深可见骨,喉咙上的牙印还在渗血。
     34;遇上...猞猁...34;赵老蔫躺在门板上哼哼,34;独耳...三角疤...34;
     屯民们听得直摇头,都说老赵头是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
     只有王谦和于子明交换了个眼神——那猞猁耳上的疤,分明是人为的烙印。
     三天后,赵老蔫咽了气。
     那天,王谦远远看见刘大脑袋站在山坡上,独眼中闪着冷光。
     老猎人脚边雪地上,隐约有几个奇怪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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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血债血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