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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抵了兵役,田地也租与家中,十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以后六哥若身子不适便让我看就好,我,我今日抓了几副药,”
     十郎脸上微红小声道:“可以推迟月,月信,我会尽力瞒着的。”
     林长宁笑笑从怀中掏出一块油纸包起来的鸡腿笑眯眯放在桌上:“那就谢过弟弟了,鸡腿,还热着,吃了吧。”
     说罢便准备回房间,十郎拿过鸡腿眼神软了软:“六哥,灶上温着药,待会我给你端过去,睡前喝了有利于伤口恢复。”
     “谢过阿弟了,别搞太晚,早些休息。”
     第二日林长宁早早的去到了卫所报到,果不其然给他归入了郑百户的小队。
     郑百户带着一群百十个军汉正在城外了望墩台守着。
     城外的风沙之中,一座座了望墩台间隔着耸立在草原中,它由厚实的黄土垒起,土色暗沉与周围风沙颜色相近,墩台底部边长数丈,沉稳的扎根在草原中,高度越高上面就越窄。
     墩台之上,设有一间狭小的了望室。说是室,不过是用木板和石块简单搭建,四壁粗糙,缝隙间能钻进呼啸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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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望室的窗口不大,却正对着北方的广袤原野,那是敌人最有可能来袭的方向。
     墩台的四周,环绕着一条浅浅的壕沟,沟里填满了荆棘与尖刺,是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
     沟边插着几面破旧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上的字迹已然斑驳了许久。
     和万金带她去看的废弃邬堡不同,这里明显是有人时不时修筑的。
     林长宁和万金在这里驻守已经将近半个月了,和大多人也都混了个脸熟。
     平时没事儿,大家就在蹲台上聊聊天儿,偶尔会窜过来一些狐狸,野兔什么的,不站岗的就会拿着弓箭抓抓野味。
     天气已经慢慢变暖了,阳光晒的人有点儿昏昏欲睡。
     今日不是林长宁和万金值班儿,两个人就蹲在房间外打着瞌睡,里面是今日值守的人。
     一般一两个钟头换一次班。
     他们在驻守的墩台上蹲坐着,几个边卫正在说道着什么。
     “这两年不好过,收成不好,草原上的鞑子日子也难过。”
     “谁说不是呢,眼瞅的都开春这么久了,还时不时下来打谷草,想来那群天杀的日子也不好过。”
     “唉,过一段儿就要屯田了,老这么天天下来也不是个事儿,授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了,我婆娘最近累的回去倒头就睡。”
     “有啥办法,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说什么干什么吧,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
     一群人正在嘀嘀咕咕时,其中一处了望台,突然着起了滚滚狼烟。
     “呜~”
     号角声响起,所有在灯台上的边位突的都警戒了起来。
     “鞑子来了!!!”
     “天杀的,这个月都来两场了!”
     “他奶奶的,又下来抢谷草,没完没了的!”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抽出腰刀骂骂咧咧的下去集结队伍。
     撸起袖子,袖子下的肱二头肌鼓鼓囊囊的拱着,马上就要战斗,没有一个是含糊的。
     混在其中的林长宁就像混在马群中的一匹羊羔,看着既瘦小又单薄。
     不过离得近的汉子并没有一个瞧不起他的,刚来半个月,林长宁已经和人切磋了十几次了。
     一群鲁直的莽汉,都没有什么坏心眼,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打一场便好的跟哥俩似的,在北疆,实力永远是硬道理。
     在切磋中林长宁把人打服了,便再也没有那说三道四的了,如今提起她,谁不说一声汉子?
     不过这一次还是她第一次直面战争,抽出新派发的腰刀,平常您和平日里嬉笑玩闹的一群汉子站在一排,远处滚滚黄沙正向这边蔓延。
     正式下来打谷草的草原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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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战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