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我大金何尝不想要你楚钰的项上人头?既然如此,我们就交换人质,三日后在悲鸣谷一决雌雄。”
“好。”楚钰的回答简单明了。
楚钰大军于寒峪关歇下,于素遍体皆伤,已经看不到一处好肉,这几日所受的折磨显而易见,楚钰闭上眼睛再次在脑海里将整个寒峪关的地形想了一遍,“于素如何?”
“回陛下,于将军多是皮外伤,军医说性命无碍。”
“好,周振,你跟朕多少年了?”
“十七年了,过了年,就刚好十八年。”
“朕记得,那年大年初一,你被先皇罚了二十军棍,我还第一次见大年初一就被父皇责罚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是,只是末将当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触了当年大将军的忌讳。”
“朕当年一直追问你犯了什么错,父皇一直不肯说,现在朕倒是想听听。”
“陛下可是见过白先生?”
“见过,此事与他有关?”
“回陛下,此事当年统领命我们永不得提起,若是陛下已经知晓当年的事情,便不需末将再说了。”
“周振,当年,你们从大齐出来多少人?如今还有多少在军中?”
“陛下,当年统领率三千禁军杀出重围,逃到大陈后只剩下三百余人,后幸得当时的晋王的赏识,这才扎下根来,这些年,有些人死于沙场,还有人当年同白先生离开,据末将所知,现在应不足百人。”
“已不足百人了,周振,答应朕一件事情,此事决不能被外人所知,朕要天下人记得,朕是大楚的帝王,朕要亲手夺回属于朕的一切。”
仇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