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的枕头风如今可不如往日。陛下肯来我宫里坐坐都是看在皇子的面子上。”
“我与娘娘出了主意,娘娘就得自己废些力气。若事事由我出面…”
焦鸿的话没有说完,绕贵妃却已然明白她的警示。她如今与自己的处境可谓异地而处,自己的骄纵与颐指气使再不合适与她相用。毕竟她如今已是国师。想到这些绕贵妃立时换了一张笑脸言道,“国师可不能为了这样的小事绊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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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鸿看着变脸如翻书的贵妃没有再言语什么便离开了。焦鸿根本不在意贵妃,这个有野心又不怎么聪明的皇妃她自信自己拿捏的住她。
太子少傅府,阿骁看着调遣的文书想起七王爷离京前与自己相谈的那次。
‘就你现在的处境,怕是不多时就会被外放。
‘殿下为何这般讲?
‘我与大哥已经被外调。父皇还是忌惮我们。
‘殿下,这话不能乱讲。
‘所以我也是在这离开京城的送别宴才说了这话。阿骁,总之你要小心。你一日没有真真正正的做到太子少傅的位置,你就会一直感尴尬尬的。放你出去是好事,可不能因此多了心思。
‘殿下的意思怕仅仅是这些吧。
‘虽是送别宴,别人以为我不会与你说多了要紧的话。可几杯酒下肚,怕有心之人就要来套话了。趁着还没喝酒,我说的都是有用的话。你那么聪明,想想就懂了。我一会喝多了就装睡的。
‘啊?
‘哈哈哈哈哈哈,来饮一杯。
阿骁收回神思抬头看见椟子候在廊下问道,“怎么了?”
椟子上前来手里还领着一个食盒。阿骁瞧瞧食盒便知晓是谁送来的。
椟子会意开口说道,“大人不日就要赴任,一走多久不知,她也是想跟着去照顾。”阿骁不语,椟子又接着说道,“虽然对外说小姐是回仙山闭关,但小姐她…花碟到底是从小照顾您到大的。”
“她的心思我都知道。”阿骁如此直白的回答令椟子措手不及。“但也因为此心意,看着她我便会想起自己辜负的孚夭。”
孚夭?椟子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阿骁。
阿骁却不以为意,“这名字你不是早在筱筱的口中听到了。”阿骁会心一笑,平淡且郑重的讲道,“她是我的妻子,虽然她不是程家的主母。”
“大人,你这说的..”
“我一向不怎么通晓儿女之情。在筱筱和碧海深陷其中之时我也只是懵懂如孩童。可当我醒悟之时,我却已经失去了。我与筱筱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受着平头百姓得不到的富贵,本就该知道自己也要承担更重的责任才对得起家族和百姓。但筱筱一直不想如此,只是她与我一样没得选。但如今她算是全了萧家的名声,回不回来都不会有谁再为难她了。”
阿骁看着似懂非懂的椟子继续道,“可我却不一样。我还承担着程家的担子一辈子。她不能待在这样的牢笼里。我们没得选,但我要送她出去选。”阿骁同椟子笑了笑又道,“去找傅谶。悄悄地将他寻来,我离开前有话同他讲。”
“是。”
傅谶指着这地下露出来的第二层阶梯问焦鸿,“这下面到底有什么?”
焦鸿不语。
“若不是哑巴仆卜侍新收的小徒与我玩闹意外划破手滴入了那不起眼的小槽,这里是一点儿也不会漏出来的。”
焦鸿依旧不语。
“这点儿动静就把你急急地招来了。只能说明这下面藏得很要紧。”傅谶的语气愈发严肃,他已经察觉了焦鸿的不对劲儿。若只是国师才能碰触的禁地她大可以现在让自己停下,但她没有。
她的表现傅谶很清楚是因为心虚。可若是心虚,也只有一件事会让他如此。
傅谶不管其它拉着哑仆小徒受伤的手指硬是又挤出一滴血在小槽里。现在,这下面的楼梯全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傅谶急切的走到下面看到的是一个卦阵。而那乌玉卦器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卦阵前,这个架势,是它在守这个卦阵。
傅谶想伸手去拿卦器,可这下子让焦鸿着急了。
焦鸿不再沉默上前拉住傅谶着急的说道,“不可以!”
“不可以?”傅谶转过头来反问焦鸿。
焦鸿摇摇头依旧回答,“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焦鸿张张嘴但到底没有接他的话。“我最近一直在给筱筱算卦。每起一卦,得到的结果都是大吉。可每次大吉的卦阵却都会抖上一抖。我就在想到底是不是我学艺不精才导致这样。可我不安心呢,因为是筱筱,我无法安心。于是我来了这里,却碰到了这么一个堪比密室的大卦间。”
焦鸿拉着傅谶胳膊有些微抖,傅谶看了看继续说道,“毕竟是国师的秘密之地,我不得喧宾夺主。那就有劳国师替我师妹算上一卦。”
“算不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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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过境过---家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