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亦浪觉得这个操作很有必要:亦浪本人纯属娱乐一下大家,希望读者们不要以此作为投资建议,据此操作风险自担。
写至此,亦浪想起了流亡法国的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着名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作者虽然借通篇之力诠释着人类的媚俗,但小说的叙述并不媚俗。
媚俗,这该怎么定义?
比方说,我们看见拿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老出席了某个白酒品牌重阳节活动现场,《致橡树》作者也出现在类似的商业活动现场,就能盖棺定论地认为他们是媚俗了吗?
亦浪也在想,我这类写作本身就不讨喜,当然也不存在媚俗啦,严肃的写作本身不就该以越来越少的读者来标榜自己吗?
很多画家与作家在世前不被认同,等多少年后才被人发掘和追捧。嗯,我也是其中之一,亦浪想。不被人嫉妒的是庸才,不被人冷落的书,身后也没多大炒作的价值。
亦浪个人觉得,自己的作品有些类似《隐入尘烟》,不叫座是意料之中的事。如果说李导刻画的是他心目中的土地影像,展示的是惊魂动魄的一日三餐、春播秋收的生活日常(为什么用了“惊魂动魄”这个词?是否以为幸福会唾手可得?贵英的遭遇提示了我们生命的无常,因此我们要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一切,不要等失去才后悔莫及);而亦浪则是对他生涯经历的提炼,既有乡土印记,更多都市气息,包括漂泊居无定所的奋斗者,虽然自认为不出圈是宿命,仍孜孜不倦地在耕耘着。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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