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精彩之处,就像指挥家般发挥着手势的作用配合着讲述,在动作的加持之下,叙事现场感更是拉满。
之前亦浪在小说看到的水手,是个浑身充满荷尔蒙的家伙,每当远航船停靠码头时,水手就会找乐子释放自己的荷尔蒙。
比如,沈从文的短篇小说《柏子》,它写了一个叫柏子的水手,每个月船在辰河泊岸时,都会花光他搏命赚来的积蓄,去岸上的吊脚楼与相好的妓女“一晌贪欢”,短暂的满足带来的快乐,支撑他在未来的一两个月里继续艰难惊险地劳作,日炙雨淋得来的血汗钱,又花在下一次与那女人的相会里。
在日复一日枯燥的行船生活中,那吊脚楼里的女人,成为水手“柏子们”唯一的生存信仰,用粗糙的吃食填饱肚子之外,只剩下人性里最原始的渴望……
讲起水手,亦浪想起了郑智化的《水手》,也想起了随同歌声消逝的青春。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好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消逝的青春里还有亦浪关于班花的记忆。
亦浪记忆中的那个班花,性格活跃,也很可爱,总喜欢绑着辫子,穿着红色带着波普圆点的薄风衣,走路带风,灿烂的笑容令阳光都失色。
亦浪和大多数暗恋她的男同学一样,千方百计地想引起她的注意,诶,哪怕她目光在亦浪身上多停留一秒,亦浪也会觉得灵魂在颤栗,一切仿佛充满了生机,充满了希望。
喜欢。
海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