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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外,傅染痛得直不起腰,五脏六腑都好似暴露在大马路上,被大卡车寸寸碾压,碾碎成泥。
     君磊冲上前来,面容狰狞,眼瞳血腥,狠狠一巴掌甩向她。
     她麻木地承受,头微偏,嘴角泌出血迹。
     “君总,令公子想见你最后一面。”白袍医生走出急救室取下口罩,神情肃穆。
     最后一面……
     傅染心脏绞痛,全身冰凉,泌出细细的冷汗。
     “傅染,你等着啊,我儿子要是有什么差错,你让你全家给我儿子偿命。”君磊用手指戳着傅染白皙的额头,留在几个红色的戳印。
     最终君子泽的生命定格在二十一岁那年,如被冰川封印的鲜花。他用最后的时光,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得了一个善终。
     君磊虽没动傅染,却拒绝她参加君子泽的丧礼。
     君子泽丧礼那天,傅染站在场外哭得全身脱水,要不是邵擎天抱着,她连站立都做不到。
     “那些毒贩不得好死,邵擎天,他们敢光天化日杀人,他们不得好死。”字字泣血,傅染首次如此痛恨那泯灭良知的毒品。曾经,她以为不看不沾,就不关她的事。
     邵擎天轻抚着傅染的后脑勺,未语一句。
     他突然忆起那天夜里给傅染打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君子泽。
     君子泽将傅染的住院医院告诉他,并且当着他的面画了一副关于他的身体裸画。
     “我不知道大家对裸画存在那么大的狭隘之心,但我画,只是画我所思所想,绝无淫、秽。我没看过你的样子,照样能画出你的裸画,对她我也是一样,我没看过她衣服下的任何一寸肌肤……你不要再怪她,她很伤心。”
     

第175章 画作,缘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