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做赌注呢？
在空间折叠和绝对领域的双重加持下，我如愿潜入到了潭水底部。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里和外界没有任何不同，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更黑一些，哪怕是开着灯，依旧什么都看不见。站在潭底，耳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沿着声音而去，我找到了一个极细小的出水口。
除此之外，潭底一片死寂，身后，人猿已经追了上来。到达潭底，人猿突然变得拘束了许多，它小心翼翼，似乎在担心会惊扰某些东西。
离得非常近的时候，我发现，人猿一直盯着一个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见了一个手掌般大的毛茸茸的白色生物。
“它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它，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人猿能那么快恢复如初了，以它的能力，的确可以轻松做到。不过，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我思索答案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阵强烈的白光，刺的我睁不开眼。适应了白光之后，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神”已经不在了，我好像看见了森蚺，它跳进水中，埋头寻觅着什么东西，可能是在找我。
我主动跳入潭水中，寻求潭底的秘密，想要找到战胜人猿的办法，以摆脱困境，达成自己的夙愿。再不济，我还可以利用绝对领域将它拖死在水底。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猿可以在水底生活那么久，但它一定不能长存，只要我能缠住它，将它拖死在水中，岸边的人便可以活下来，我在乎的人便可以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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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准备破釜沉舟，与人猿同归于尽之时，潭水忽然变得不真切了起来，视线里突然多了无数的线，将这个世界分隔成了无数的点和面。
“这是．”我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光景：“空间的存在形式。”
观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对空间的理解不断地加深，“神”对空间的了解，比我细致太多太多，仅仅是展现出来的九牛一毛，便足够我钻研一生了。
那个时候的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可以超越“神”。在古老的史诗中，“神”被定义为高于人的存在，拥有人所没有的伟力。但超脱“神”的存在是什么，古人并没有定义。
其实，低于“神”的生灵叫人，高于“神”的生灵同样是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我们之后再谈。
我忘乎所以的观摩着空间存在的本质，贪婪的学习着，然而，它存在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我只是看到了，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它便消失了，我和人猿也从水底回到了水面。
察觉到我的存在后，森蚺一个扫尾，缠住了我，拉着我就往岸上跑。
我讶异的触摸着森蚺的皮肤，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居然能在开着绝对领域的时候，触摸到实物，一个没被绝对领域包裹的实物。
明明我一直开着绝对领域，为什么森蚺能那么容易的卷住我呢？
难道是我在无意中关掉了绝对领域？我困惑之时，人猿追了上来，它伸出手，想将我拖下去，结果却是扑了个空。
绝对领域没关啊，那是为什么？
对了，差点忘了，之前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只是我当时疏忽了，完全没注意到。
森蚺的鳞片很丝滑，触摸着鳞片，就好像在触摸着冰雕，凉且光滑。我们第一次见到森蚺的时候，美杜莎曾捡到过一枚森蚺掉落的鳞片，我当时就觉得那鳞片很熟悉，但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我和森蚺好像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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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月光石（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