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不存在的姑娘性命受到了威胁,应悦曦当即开口道:“能有什么特别,那只是我们断恶庭独有的咒文,一次出门画十几道,一次性用品。”
“要不是你们人多,你们以为我会轻易被你们抓住??”说到这个应悦曦就气,有种单挑啊,群殴算什么好汉。
“你有试过这些金咒打到人身上会有什么影响吗?”李行川哦了一声,然后笑眯眯继续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有种你们自己试试啊……而且这种金咒用完就没了,我当然省着点花啊。”应悦曦理直气壮地抠门道,“每次出门申请都要过好几天呢。”
李行川耸了耸肩,没有打算现在细究这个问题,他只是选择继续问道:“好吧,其实我们是有目的的,在此之前,我问你,若是断恶庭下有冤案,你该如何?”
“断恶庭里不会有冤案。”应悦曦想不想就开口道。
“若有呢?而且,按照目前的处境来看,你应该也明白这个问题你必须要回答。”李行川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着人,等待她的回答。
“…………”应悦曦沉默了一下,就一下,她重新抬起头,看着这几个人,她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你们有冤屈要申?”
她没有得到回应,但是这种时候沉默往往代表了肯定。
“既是冤案,那必然是错的。”应悦曦伸长一下脖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账抓了无辜之人。”
……怎么突然事业心上来了。
这好像不是很对吧。
“…这是你的答案吗?”李行川顿了顿,然后继续问。
“你好像对我有误解,我不相信人,我只相信我的判断和公正。”应悦曦嘴角微勾,冲他们笑了一下,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和正义。
……
随清宗内,顾延清还在处理事务,突地,一阵花香随着门一起闯入其中,来人是一位女子,她着急的面容和顾延清的淡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来了。”顾延清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去。
“…秦公子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他那个徒弟又是怎么回事??阿玉姑娘呢??”这女子毫不犹豫地开口发问着,她一边问一边紧张捏紧手里的帕子道:“不,不可能的……秦公子怎么会……”
“祝姑娘。”顾延清稍微打断了一下她的慌张。
而这位姑娘便是18章出现过的祝心俞,相信大家都失忆了吧。
“顾宗主。”祝心俞显然也发现自己方才失了分寸,连忙收敛起慌张失措的神色:“我前些年再次闭关,这些事情我都是听旁人所说,不知顾宗主可否为我解答疑惑?”
祝心俞当年失恋后回到自己的家中,因为内心苦涩越发觉得空虚,而后为了让自己的空虚得到补足,她再次义无反顾地投向修炼的怀抱。
而她的弟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师父刚刚闭关出来又进去,拦都拦不住。
这不,祝心俞就意思意思闭关个一百多年治疗一下受到的情伤,可在她出来后,就发现这个世界又变了,上次变的是秦兰时和不知道哪里出来的阿玉姑娘卿卿我我,现在变的是秦兰时不仅入魔,甚至还和自己的徒弟玩上了背德恋。
祝心俞的天都塌了。
她的眼光原来那么差吗?这不应该啊,这不可能啊!!!
祝心俞这种心情就和喜欢的东西塌房一样惊恐,她又惊又急,抓起旁边的几个弟子问来问去都是自己不想听的,然后她就急急忙忙直接跑随清宗里来了。
一来就看到勤勤恳恳的顾宗主依旧在自己的工位上,这和祝心俞的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没有一丝变化。
“坐下说。”顾延清屁股不离椅子,依旧坐在他的工位上勤勤恳恳,因为他必须得在这段时间把这些事情忙好。
“好的。”祝心俞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祝心俞哭着跑出来了,手帕依旧在脸上擦着眼泪,一边哭一边呜呜呜地说:“秦公子你好惨啊,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这就回去让祝家把断恶庭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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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倒也不必……
顾延清想这样说,但是他觉得对方应该只是说说而已,都活了那么多年了,祝心俞会有自己的判断,于是他目送着祝心俞的离去。
他并没有说秦兰时是去当卧底的,他只说秦兰时被魔修逼得入魔的,反正也不算谎话,最后关于祝心俞后边追着问的师徒恋方面……
顾延清拿出旁边柜子里头的话本子,拍了拍上面的灰,看着上面潇洒地写了水灵灵的几个大字:黑化徒弟强宠白月光师父。
“幸好先前进修了一番。”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编,只是这本好像有点虐身虐心,祝姑娘应该不要紧吧。
另一边,祝心俞回去后就在房间里抱着枕头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回忆方才顾延清所说的话,然后哽咽声更大了:“你好惨啊秦公子,你为了救爱人居然献出了心头血,甚至还自挖灵根给爱人铸就了一把剑,还把自己的眼睛给了爱人吗,甚至还用肾卖钱……只为他安好吗?”
“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居然还惨遭分离。”
“太感人了呜呜呜。”不过……怎么和她看过的书那么相似,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献出心头血并且自挖灵根就连眼睛和肾也不能幸免的秦兰时突然浑身一抖。
“秦叔,你怎么了?”小孩们疑惑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秦兰时搓了搓手臂,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背后诅咒自己,但是仔细想了想自己敌人挺多的,愣是想不出到底是哪个混蛋。
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唐山玉则是被带回了牢房,而付尘也乖乖地回自己的牢房蹲着,他们静悄悄地走,也静悄悄地回来了。
至于神明的眼睛……
唐山玉觉得脑子里那个东西想要的东西应该不是神明的眼睛,而是残余的神力,只不过方才他和付尘探查了一遍那里什么也没发现,再找下去估计就要被发现了这才回来躺好。
“……以恶制恶吗?”唐山玉安详地躺好了,但是脑子依旧在活跃地思考着。
是啊,最熟悉恶的,不正是那些恶人。
庭内,鬼怪的影子依旧在月光下乱动着,正悄声无息地滋生着恶意。
距离第二次审判的日子,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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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各有方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