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已经捂嘴笑了起来。
孝德公主也笑道:“我何尝不想他有一番伟业?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想的更多的是夫君的安危。他平生最爱得罪人,让我没有办法。我常常对舒志说——日后别学你爹爹,他信誓旦旦地说一定好好陪着我——今个儿说跟我一块进宫呢,刚出大门,就被他信哥哥叫走,没了踪影——我也是想开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必为他们担心,各自有各自的活法,像曜哥哥一样令人安心的人又有几个呢?”
李贵妃目光炯炯,听到舒志也要来,喜道:“好久未见舒志了,不知长高了多少,会耍刀剑了吗?”
公主道:“他生为艾家的儿郎,此生与骑马射箭无缘了,我想这样也好,打打杀杀的实在吓人,不如安稳的念书,大了寻个仕途,跟他父亲一辈的人一样当个刑狱的官,比当个将军强上万倍。”
“嗯,舒志也爱读书,还喜欢和信儿一块玩,是读书识字的材料,说不准长大后能比他的父亲、叔叔伯伯们厉害。”
“是啊,这天下总归是太平的,出那么多将军作甚?他只要好好的长大即可,即使不爱念书也没什么,像他们世家子弟还能没有称心的官做?所以,我只担心舒志会成为他爹那样的牛心孤拐,谁说也不听就糟了。”
李贵妃笑道:“公主不用想那么长远,日后的事情如何还说不定呢,现在寻那些烦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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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