姎向来不给皇后留面子,在她才讲完徐贵人流产就不留情地打断。
“若本宫不曾记错,焕颜是我长信宫之人,即便兼任着采买与彤史女官,却不是司膳或掌膳,又如何能牵涉到徐贵人这事中,莫不是她区区一个女官还能将手伸到宜春宫了?”
皇后被打断了话语也没恼,听着于姎有些快的语速,蓦然一笑,“贵妃回得这样急,莫不是心虚?白女史确实没有这样的能耐,却不代表她背后之人没有。”
听皇后这样说,于姎也是跟着冷笑,“皇后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却不知有没有证据了。”
被无视了许久的“小透明”秋婕妤弱弱出声,“贵妃娘娘,”引来于姎的注视她有些惊惧地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
“徐贵人诊出喜脉之时,白女史曾代娘娘您来宜春宫道贺,彼时曾与妾及徐贵人说了个去羊乳膻味的法子。妾想,或许,问题便出自于这……”
“哦?什么法子?”于姎似是站得累了,扶着绿桃的手就移步到离她最近的一张椅上悠然落座,随口问得仿佛她自己全然不知情的样子。
仍站在原地的白焕颜观察着女主的神情,却没有捕捉到丝毫会暴露的微表情,心里不由感叹女主这心理确实强大,都能面不改色地撒谎,还让人看不出来。
秋婕妤也没看出于贵妃的不知情是真或是假,将羊乳中加杏仁粉的方法简单陈述了一遍。
便接着说了下去,“徐贵人平日膳食都是经太医所写食补方子做的,呈上之前又有宫人检查,断无问题,那便只可能是近日羊乳中所加的杏仁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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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流产的原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