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够她喝呢？
不过她还是放下了茶杯，不无无辜的说到：“是啊，最近我借着她的身体去了许多地方，没想到沧海桑田，日月变换却变换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这话无不带着几分感慨，却又习以为常似的不甚在意。
“那你都去看了什么？”白清欢好奇，对于一个数百年数千年，甚至数万年的守着一棵树，一片海的精灵来说，她所看到的又是个怎样的世界呢？
善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像是在回忆：“并无不同，善良的人无论经历多少轮回依旧善良，作恶多端的人不管经过怎样的炼狱依旧作恶多端。”
白清欢听懂了，善水的意思其实是在说，这世间什么都会变，唯独人心不可变，善恶的质量没有变，有一个好人的降生，那么就一定会一个恶人的降生。
都说神仙往往会因为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可烦人有时候和神明有何不同，一念为善，一念为恶。
“我饿了，有吃的么？”
白清欢转头看她，觉得眼前人刚好应了那句我不仅有好看的皮囊，而且还有有趣的灵魂。
善水见白清欢傻傻的盯着她，也不说话，以为她没听清楚，只好摸了摸肚子，又说了一遍“我饿了。”
白清欢挑眉，不经大脑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你也会饿？”
善水先是一愣，后又不解：“我为何不会饿？”
白清欢更是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你是仙女啊？”
善水：“……”
喜欢。
帮忙（一百四十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