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偷了瑶池的泉水施了术法灌溉到里面的,但因为这只是她数百年间里的琐事,所以记得不深。
如今一一回想起来,白清欢觉得甚是有趣,想来那数百年的短暂欢愉在她漫长的人生里一定很重要吧,所以不管忘记多少次,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总也忘不掉。
这一刻,白清欢知道她就是少陵,少陵就是她,可是她有时候又觉得,不管是少陵的人生,还是她忘记少陵以后得人生都好像不是她的整个人生。
她好像一直在一个无底洞里,怎么落也落不到底,又好像是在一个不停旋转的盘里,总是在不断的轮回。
而在这轮回的过程中,她总是在不停地忘记,然后又想起,又忘记,但却总是没能够真正的想起,自己究竟是谁,或者说,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唔,好像有人碰了我一下,有些痒,哦,原来是小白啊,在梦里看原来小白是这样的啊,明明就是头吼一声就能让人吓破了胆的猛兽,偏偏要靠卖萌为生。
且那些被它外表萌到的还真不少,花神容儿就是其中一个,花神容儿,还真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原来她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那小徽说给她听的那个风云了一时的,曾经的忘忧酒馆老板娘又是谁呢?
难道也是段记忆么,她还真不太希望是这样,咦,起风了么,感觉有些冷,梦里的白清欢想找个地方躲躲,可等她在看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花界的海棠居了,还看到了正准备向里而去的霄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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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那几年(一百八十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