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又被打晕的白清欢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极了,先不管她是怎样的悲惨,光是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就足够让她仰天大哭了。
例如,此时站在她跟前的人,陌生又熟悉,以及那人手里端着的药,熟悉又陌生。
“你做什么?”对于甜的东西小孩儿天生就喜欢,对于苦的东西天生就讨厌,而此时的白清欢就是个小孩。
“你不是说你希望我活着么,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活着,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陪我度过我们幸福的一生。
这样我就答应你,还有,只有这样,你才可以离开。”云梦泽就那样端着药碗,说得也很是散漫。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什么叫做她希望他活着,是婉真希望他活着,不是她。
还有,什么叫做幸福的一生?她哪里不幸福了,她幸福的很,心里略过了千百遍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最后都转为了一句:“好,我答应你。”
“那,喝药吧。”云梦泽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刚才还冒着气儿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此时正是入口的好时候。
不过,幸福的一生难道不是从一颗甜蜜的蜜饯开始的么?为什么会是从一碗药开始?
虽然她依旧是伴着半盘子蜜饯喝下去的,但那依旧让白清欢觉得其苦不堪言,其苦不堪说。
接下来云梦泽定了许多的计划,有日常的琐事,例如一起浇花,下厨,也有轰轰烈烈的大事,例如花被浇死了,厨房被烧了。
还有一些雅趣的闲事,例如下棋,弹琴,不过也没能存活多久就牺牲了,似乎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幸福的,但却从未
黎明前的黑夜(三百三十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