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云梦泽索性放下了茶杯说道:“听说昨夜国中大乱,天命君与“那位神君”匆匆而来却不到片刻就离开,鬼君就不好奇?”
沧溟皱眉,戴月行来定是为了白清欢,片刻就走怕是没有见着人。
云梦泽继续加了把火:“听说先前住在太子府上的那位姓白的姑娘在新婚之夜被刺客所杀,就连尸体也消失不见了。”
“你说什么?”沧溟果然没忍住,就地而起,掩不住的暴怒,先不说是否这区区凡人能够伤她,就说她消失不见,就足够动摇沧溟的心了。
云梦泽还在继续:“鬼君莫急,我这也不是好奇么,又想着您不知道,特跟您说一声,好让你前去看看么?
就算那位真的惹了您生气,您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儿吧,当然,我自是也不希望她出事的。”
沧溟果然心急,茶也不喝了,甩袖便匆匆而去,看着逐渐远去的身影云梦泽笑得狡黠。
又在外围设了个隐身结界便转身像屋内走去,果然,白清欢已经醒了。
此时正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虽算不上奢华,倒也精致非常,在看不远处小炉子上熬着的药罐,白清欢多有猜测。
直到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云梦泽,她竟是有一阵的恍惚,就像在新月城时,他也曾那样端着药碗,逆着阳光,像她缓缓而来。
“娘子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云梦泽笑得一如从前,就连语气也分毫未变。
“云梦泽,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清欢问得很认真,自然也十分的真诚,就像她真的不知道一样。
诚然,她也真的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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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三百七十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