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忍了一路的戴月行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扔出去的斗争中选择了前者,若不是看在欢儿的面子上,他早就在他进马车的那一刻就把他给丢出去了。
如今都忍了那么久了,在忍忍,也无妨。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窗外响起冥父恭敬的请安声,以及前来迎接的众人或交谈或议论的声音,但这其中,并没有夜无尘。
白清欢冷了脸,霄寒月禁了声,看了看二人都没有打算起身的样子,霄寒月只好先一步下了马车,接着是戴月行。
看着伸过来的手戴月行及其自然的扶着下了马车,周围的人一片震惊声,霄寒月觉得不对,转身去看,却是一头的黑线。
正要开口,白清欢出来了,强自按下心里的不爽,也没收回手,另一边的戴月行也如霄寒月一样。
这就像个选择题,只等待着他们心里的人,给出答案,白清欢脑袋疼得很,不是平日里的那种疼,而是想问题想不通的那种疼。
所以,对于这有心的考验此时也就变成了无声,再说了,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嘛,自然是一起喽。
扶着二人的手下了马车,看也没看弯腰行礼的一众人,满脑袋都是如何才能进到地宫里去,在她有限的记忆里,那座宫殿她一丝印象也没有。
也不知道夜无尘有没有印象。
“戴月行,你说,清欢这是怎么了?”霄寒月抱着胳膊,难得的心平气和。
戴月行皱眉,很不想回答,不过依旧说道:“不知道。”
霄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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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颇多(四百一十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