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宁清亦是软语安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她便想起从前的自己,也是为了顾君溪的一举一动牵肠挂肚,为了顾君溪的心思在哪里彻夜难眠。
七月初五,夜,趁着月色清朗,明月国皇宫一片忙碌之际,宁清爬上栖宁阁的屋顶躲清静,夜色正好,星光耀下,显出一片片墨色的明媚。
她在屋顶南望,那是咸阳城的方向,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如何了?是不是也正与他的哪个妃子享受这夜色蕴丽?是陶可人,还是杨菁菁?或是宫里又新晋了妃子?
那一日拓跋灵说她豁达,却不知她的这份豁达之下,是不在意,是无所顾忌。倘若是顾君溪,她又怎能做到豁达,恨不得顾君溪将所有女子都遣出宫才好。
也不知是不是夜露深重,宁清的面颊染上一丝晶亮的直线,她不觉得自己在哭,只是将心头压制许久的郁结洒出些许罢了。
一方叠得整齐的帕子递到宁清眼前,她诧异抬头,便看见背着月光的人影立在身后,一双上挑的凤眸中染上万般的无奈。
披风搭在肩头,祁远叹道:“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丫头!”
宁清吸了两声鼻子:“明日,我还是搬出宫去吧?”
省得让宫人们误会,搬出宫,她也不用一遍遍解释。
“不行,那张悬赏你的皇榜可是没撤,若是你想这么白白丢了性命,便去,爷不拦着你!”
祁远在屋顶躺下以手作枕看着满天的星辰打了个哈欠。
第594章 还不清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