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曲馆长忽然陷入了沉默。她拿着银勺子在汤里搅来搅去,忽然把勺子一撂,不喝了。她抱着胳膊,冷着脸,向后仰在椅子上,眼睛注视着桌沿。
郝有茗变得坐立不安,绿狗也把乱晃的尾巴老老实实地垂下去。他们都看见了曲馆长面无表情的脸,办公室里的气氛忽然之间冷若寒冬。郝有茗最为紧张……难道自己说错话了么?
‘‘我不是幽魂。曲馆长淡淡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
郝有茗觉得自己得挽救一下气氛转移一下话题,刚想说点什么打个哈哈,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曲馆长又发话了。
‘‘身为员工,大早上不工作,在老板办公室揣测老板,闲聊唠嗑,不是职员应该做的吧?曲馆长语气森冷,显然是动了怒。
郝有茗流冷汗:‘‘……
曲馆长拉开抽屉,远远扔了一个东西过来。郝有茗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是一个眼熟的布包,里面哗啦哗啦的金属响——装满电话币的布包。
‘‘滚吧,滚去工作!曲馆长突然大叫,横眉立目,咬牙切齿。
郝有茗从沙发上跳起来,屁滚尿流地推开馆长办公室的大门逃走。他不知道为何曲馆长好端端的突然发这么大火,跟炮药桶炸了似的。或许自己这个惹事的下属应该说点什么来平息一下领导怒火,但是他实在很怕这个曲馆长生气,舌头打结不敢说话,只能立刻消失,让馆长对自己眼不见心静,以避免事态扩大。
郝有茗刚出办公室两步,还没跑远,背后又猛然响起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他惊惶地回头,只见绿狗倒飞了出来,在半空中发出一声小狗的哀嚎,啪叽摔在门外两米的地板上。
惨不忍睹。郝有茗看着颤巍巍爬起来的绿狗心想。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曲馆长她就是只斑斓的吊晴白额大母老虎。
绿狗灰溜溜地爬起来抖抖毛,追来找郝有茗。
‘‘那个死娘们儿……居然踢我出门……绿狗叹气,委屈巴巴。
郝有茗蹲下来,抱起绿狗,轻轻拍打它后背安慰它。前往电话间。
‘‘她怎么突然那么大情绪?绿狗问。
‘‘不知道,大概我说的话戳到她痛处了吧。郝有茗摇摇头,‘‘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我说她是不是幽魂,她立刻就炸毛。
绿狗点点头。没吭声。但以绿狗的聪明当然能理解。
电话间离馆长办公室不远。到了门口,郝有茗蹲下,把怀抱的绿狗放在地上,摸了摸它腰侧一片皱起的绿毛,那里就是曲馆长一脚踢中的地方。不过绿狗作为外星生物,似乎真有抗打体质,都被踢飞了,皮肉没见一点伤,只是毛型乱了而已。郝有茗很羡慕绿狗这副铁打的身板。昨晚他挨了时冥的暴打,现在浑身还隐隐作痛,衣服脱下来就能看见擦破的伤口。要是跟绿狗一样经揍,也不
第五十七章[1/2页]